桌上殘留的餐盒裝進袋子內,便走出了屋外。

走到小巷外不遠的處垃圾池前,將手中的袋子扔掉後,瀟靜雪側頭望向一旁的公園。

雨過的天空分外晴朗,掠過的清風同樣泛著微涼,落入鼻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穿梭在血液之中。回想剛剛凌決所說的話,再試探的進入早晨時的情景,好像,真的發掘到了一絲歡喜,或有或無,縹緲虛影,似乎,這是從未體驗過得一種感覺。

可隨即飄蕩過來的燻臭味,就讓瀟靜雪吞哽作嘔。

回去後,客廳內沒有人,臥室閉著門,凌決應該是去睡覺了,瀟靜雪也就朝二樓走去。

輕推開門看到香雪在睡覺,瀟靜雪也沒有打擾,走到二樓的客廳內。客廳中央擺放了一張玻璃茶几,周圍則是一些零散的傢俱,大都是凌霄搬家的時候放置的。瀟靜雪走到陽臺處,摸了摸晾著的衣服,已經乾透了,便準備收起。側頭忽然看到對面的窗戶,那對情侶嬉逐打鬧,彼此都露出幸福的喜悅。

不知為何,當凝望他們開心的面容時,瀟靜雪也不禁則揚起了微笑。

回身準備走向臥室,便看到凌決走了上來,遞來一張照片,接過後,發覺照片中的人竟然是自己。詫異的望向凌決,“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凌決沒有回答瀟靜雪的話,“我聯絡了陳美佳,如果你想的話,就回鋼琴店去上班吧。”

“呃……這……”瀟靜雪有些難堪。

“那你再找找吧,沒有合適的工作就回去吧。”

“我回去需要為你做點什麼嗎?”瀟靜雪喊住了正下樓的凌決。

凌決嘖了一聲,“別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說罷,凌決便走了下去。

而站在原地的瀟靜雪,聽到凌決的回答,不禁揚起了笑容。

病房內,護士正給沈易言換著點滴,王寧雪坐在一旁,俯身託著腦袋望著沈易言。

待護士走後,王寧雪說,“出院後,你打算怎麼辦,我看你父母的態度,應該不會讓你回家的。”

沈易言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沒事,反正我也不想在那個家待,隨便找份管吃管住的工作先吧。”

王寧雪揉了揉略顯疲憊的雙眼,似乎對沈易言的話感到幼稚,但也沒再說什麼。稍沉默了會兒,沈易言從枕頭下拿出瀟靜雪轉交給他的卡,不覺揚起微笑,“真是意外,還真沒想到靜雪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她二叔也是,早這樣做不就沒這樣的事了嗎。”

“你一個人在說什麼啊?”

側頭望向窗外,沈易言好像感覺看到了以前的日子,便和王寧雪訴說著瀟靜雪的過去。

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小雨醒來坐起身發了會兒癔症,忽然聽到手機響,看到是蘇沐冰打來的電話,說外面挺涼快的,要小雨和他一起去溜達會兒,想想窩在家裡也沒意思,小雨應了聲便答應了。

雖說今天是畢業後的第一天,但卻比平時的週末還無聊,不過自己本來就無趣,沒靈感的時候不知該做什麼事情。凌決關掉電視,索性走了出了家。

出了大門,看到那對情侶也剛好走了出來,彼此手挽著手,緊靠在一起。撇了一眼,皺了皺眉頭,聞到一股戀愛的酸味,但也沒有細思。翻開手機,準備給小雨打過去電話,驀地想起之前想要接近瀟靜雪的那個男生於揚,便放下了手機,揮手攔了輛計程車。

計程車停下的地點,便是於揚的學校,為一所藝術學院,從校門處望去,感覺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花池和身後的教學樓儼然產生鮮明的對比,門房前坐著兩位約五十餘歲的男人,頭髮泛著花白,抽著煙聊著天。

回頭環視了一圈,看到附近有所超市。

下樓後,看到蘇沐冰站在小區門口,咧著笑容朝小雨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