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裁礎�

(群毆風波)

就這樣,在這種無盡的無聊與空虛裡,我過著一天又在天,我想去找點刺激點兒的事來玩,這時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時期,想起那時候,上學與人打的架,想起那時候曾天真無邪的與幾個女孩子們在草地上玩耍,想起那時的開心,我想不通,怎麼好像一夜之間,人就變得沉悶了呢?變的不像自己,變的不是自己了呢?那時候的活躍啊、天真啊、無窮無盡的衝勁、鬥志到底上哪兒去了,我把拳頭捏的很緊,我想找個人來把他抽上一頓,打誰都沒關係,太久沒有動過手了,甚至連脾氣也沒發過一個大的,我怕自己真會認不得了自己,我只想證實一下自己,看看自己還是不是仍然年輕——雖然我還只有十七歲。

這天,我死了命的敲擊著鍵盤,玩著《流星?蝴蝶?劍》,打到氣人處時,我甚至都想自己親自衝進電腦裡去,與那兇狠的“魔頭”拼命,我要殺了“他”就算被他殺了,我也在所不辭。

虎子在一旁,看著我,直傻眼兒……

“孤兒,你這個月已經超額的敲壞了四隻鍵盤,我給你說,我都打你工資里扣呢,你悠著點兒,別到時少了錢又來和我鬧。”我爸不滿的白了我一眼,又接著轉過頭去玩他的電腦。

“哎,我說你這爸怎麼當的?這種小事也來和我算賬,我說我還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我一邊玩電腦一邊頂他。

“喲,我說孤兒你能耐了不是?現在和我頂了啊?你當錢這麼好掙著,人家親兄弟都明算開賬了,我們兩父子拎拎清爽,有什麼不對?你還真打算讓我養你一輩子不成?”我爸說。

我不說話了,遊戲正進入了高潮,我的人物“血”已經不多。

就在這時,電話卻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不理,接著玩我的遊戲。

“孤兒,你的電話在響。”虎子提醒我說。

“去他媽的響,愛響響去,我這個月充話費的錢還沒著落呢。別來煩我,影響我玩遊戲。”我說。

“得,你玩,你最好死在遊戲裡得了。”虎子罵了聲,轉過了頭。

電話還在響,響個不停的,響得我心裡煩,手上玩的自然也不順暢,給那丫的砍了一刀,丟了我大半的血。

“我說孤兒,你能不能先接一下電話啊,它打那叫,叫叫的,叫的我好不心煩。”我爸丟下正聊的熱火的女網友,朝我發飈。

我一個沒留神,手中人人物已經被人一刀斬殺於馬下,氣的我直吹那沒有鬍子的下巴。

“摧,摧,摧,摧他孃的魂啊”我沒好氣的接過電話。

“喂,幹什麼?我正煩著呢!”打電話來的,是嚴總,我心情不好,對他自然也不客氣。

“什麼?啊?你給人打啦?孃的,沒法沒天了”我大聲的朝電話裡喊,我爸和虎子一同轉向我。

“好,你他孃的,打那等我,我馬上過來。”說著話,我已經掛了機。

“怎麼回事兒?孤兒?”我爸問我。

“嚴總在工地上,給一安徽佬打了,虎子,你叫人,我們過去。”我站起了身,這會我正煩著,正想找個人“練練氣”。

“孤兒,你別亂來啊?我和你說,你……”

“走了,虎子,孃的……”我打斷我爸,拉著虎子,繞過我爸,二人出了門,我爸在後面氣的直罵我這不孝子。

虎子叫了七八個平常吃我們喝我們的小保安兒,我手提了一根木棍,一行人徑直的朝嚴總說的那工地上奔去。

一到那邊,嚴總正與幾個小夥子,在那兒爭吵,灰頭土臉,樣子狼狽不堪(半個小時前,他與這群傢伙當中的一個發生了衝突,二人動了手,那小個子手中一用力,硬是把身高七尺,體重過磅的嚴總推下了一條汙水溝,我說這傢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