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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又吞了回去,只用沉靜的目光打量著素姨。
素姨不緊不慢地轉向賀泰哲,“你對她說了多少?”
“還沒,這不正要解釋?”賀泰哲拉著秦若嵐走到素姨身邊,“若嵐,這是素姨,你見過的,不過,她可不是什麼****。”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且從賀泰哲的話語中,秦若嵐聽出些許揶揄,讓她有些窘迫地微紅了臉,賭氣地甩開賀泰哲牽著她的手。這小動作卻沒逃過素姨的眼睛,她溫柔一笑,“別在意,也怨不得若嵐你誤會,泰哲這小子每次都藉著去冷香園的名頭,跑到我這裡喝茶聊天享清閒,我雖並非********,也差不多了。”
秦若嵐心底因素姨一番話,得知原來賀泰哲並不是整日流連****,泛起絲絲輕快。可更多的疑惑湧上心頭,既是如此,賀泰哲為何不說清楚,要任外人描黑?還有那個夏蓮,她乃冷香園頭牌卻是不假,她與賀泰哲又是什麼關係?
想到夏蓮,秦若嵐又沉下臉,漠然道:“可他與那夏蓮姑娘確實有情,婚禮那日我便看見了。”
“你看,惹得若嵐不快了吧?家有****,還不將你過去那****債清算了去?”素姨笑著責怪站在一旁的賀泰哲,嘴上卻不免為他辯解,“過去他是和夏蓮有些瓜葛,可自從結婚之後,他便沒……”
“素姨。”賀泰哲打斷素姨的話,在秦若嵐看不見時,輕示意地搖了搖頭,旋即調侃道,“您沒見若嵐那是吃醋嗎?這般才說明她在乎,過起日子來才有滋味。”
“行了,行了,我是不懂你們年輕人。”素姨也立即會意,只適當提點了一句,“若嵐,素姨只能說,有時我們眼睛所見,耳朵所聽,並不一定是事實真相,最主要的,是看清自己的心。”
秦若嵐才因為賀泰哲之前說她吃醋而不滿,忽聞素姨這似是帶著感慨之言,也覺若有所悟,卻又理不出個頭緒。她轉身踱到屋子另一側,卻發覺眼前牆壁上,是一幅手繪畫卷,一塊大石上靜靜擺放著一個銅質手爐,旁邊一枝臘梅,嬌豔欲滴。許是剛飛過一場冬雪,趁著皚皚白色背景,分明能感受到手爐散發出的溫暖。她頓覺這手爐有些眼熟,不正是先前賀泰哲送與她的那一個?心底逐漸湧出一絲暖意,好似有個角落,被隱隱牽動。
而此時,素姨與賀泰哲也在不遠處端詳著秦若嵐靜立的背影。
“你動心了。”素姨聲音壓得很低,語氣卻道出萬分肯定。
“您想太多了,只是媒妁之言,父命難違,做個名義上的夫妻罷了。”
“若是如此,你不會將她帶到我這裡來。”說完這句話,素姨便但笑不語,留給賀泰哲自己去沉思。
賀泰哲也未繼續撇清,素姨的話彷彿擊中了他的心事,其實對於秦若嵐,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只知道,就算昨晚用滿不在乎的言語掩飾、奚落她,他卻無法忽視那一吻的感覺。像是早已等待著這一刻,渴求而激烈,幾乎將他淹沒。他明知該抽身,卻略感力不從心。就好像不需要向她解釋****一事,卻鬼使神差帶她來了這裡,多少還是將自己真實的一部分展露在了她眼前。
回到賀府的賀峰一直悶悶不樂,嚴肅的臉打量著自己身邊的人。可由於應酬了一天,絲毫沒有力氣再追究賀泰哲和秦若嵐先行離去的原因,早早就睡去了。倒是黃萱,一臉的高興,心中甚為滿意今天的表現,尤其是帶著賀泰川認識了那些商賈,更是見到許多有錢人家未嫁人的女兒,不自覺地,心中那如意小算盤在噼啪作響。
第二天,賀峰並沒有一早就去珠寶行,而是待在家中,並交代賀連,賀泰哲和秦若嵐但凡回來一人,也要去書房找他。
賀泰哲和秦若嵐回到賀府,得知賀峰已經等了他們許久,二人都明白因為什麼事情。秦若嵐一臉擔憂,雖然知道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