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看了一眼李儒,目光直接落在了李儒腰上纏繞著的那根玉帶,眼中寒光一閃,哼道:“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還是不要留下為好!”

白袍男子話音一落,就看到一道白光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那白光閃現的速度特別快,還未等李儒以及他身邊的那些青袍男子反應過來,白光就已經是劃破長空,在李儒的身前兜了一圈,轉眼又是回到了白袍男子的腰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白袍男子就是冷冷哼了一聲,拎著李青縱身一躍,轉眼就是消失在了宮闈之中,而這個時候,李儒等人才算是反應過來,一個個驚呼,再次將李儒給圍住。

而目送那白袍男子的身影消失之後,李儒這才下意識地低下頭一看,卻是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只見先前還圍在自己腰間的那根玉帶,此刻已經是當中斷開,慢慢順著李儒的衣衫滑落至地上,那幾塊上好的玉片也都是直接被切斷,切口光滑,分明就是被利器所斬,而李儒身上的衣衫竟是沒有半點劃痕,足見那白袍男子的劍術高明到何等地步!

“相國!”周圍那些青袍男子這也才注意到李儒身上的異樣,一個個都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臉上也是同樣的難看。剛剛白袍男子能夠做到這等地步,也就意味著他們的保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若是剛剛白袍男子要殺李儒,他們也完全不能阻攔!這對於平日裡自詡高手的他們來說,無疑是給臉上狠狠地扇了那麼一巴掌!其中一名青袍男子應該是這些青袍男子的頭領,當即便是直接朝著李儒跪拜了下來,喝道:“屬下等護駕不利,請相國責罰!”

“行了!”其他青袍男子也都是紛紛跪下來請罪,李儒聽了,卻是有些不太耐煩了,隨手擺了擺,便是讓那些青袍男子全都站起身,緊接著,李儒的眼中又是閃過了一道陰狠,沉聲說道:“史阿能夠成為國師,可不僅僅是因為他師傅王越的關係!史阿的劍術早已經得到王越的真傳,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今日也是我大意了,若是知道史阿會離開小皇帝身邊,也不會只帶上你們幾個來!算了!反正這史阿只保小皇帝的性命無憂,不會出來壞我的事情!暫時不用去管他!”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剛剛自己的性命差點就這麼交代了,李儒的心情又會好到哪裡去?滿臉陰狠地低下頭,看著那已經散落滿地的玉帶,用腳尖撥拉了一下,確定只是一根很普通的玉帶,並沒有什麼機密在其中,當即李儒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了一些,陰沉著臉,自言自語道:“難道,當真是我想太多了?”

片刻之後,在天子寢宮,聽完白袍男子史阿的述說之後,天子與伏完全都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天子,差點沒有直接從龍椅上滑落到地上,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對史阿躬身一禮,說道:“多虧老師出手相助!此次倒是辛苦老師了!”

面對天子的行禮,史阿卻是一個側身讓開了,雖然他是天子的劍術老師,但畢竟君臣有別,他可不能受天子的大禮,隨即又是淡淡地說道:“陛下不必多禮!臣受先帝與陛下提攜之恩,又有師傅之命,自然要保護陛下安危,此乃是臣分內之事!不過,此種事情,臣以後不便插手,此乃例外,下不為例,還請陛下謹記!”說完,史阿一個閃身,轉眼就是消失無蹤了。

對於史阿的來去無蹤,在場的天子與伏完都沒有介意,至於之前被史阿帶回來的那個內侍李青,自然有人去解決他了。沉默了片刻之後,天子這才是鬆了口氣,對伏完說道:“國丈果然沒有看錯人,這董承的確值得託付!並沒有背叛朕!只是,不知道這董承是否能夠成事?畢竟他手頭上可沒有什麼實權!”

“請陛下放心!”緩過了這口氣之後,伏完也是露出了一臉的笑意,說道:“雖然這些年來,朝堂一直為李儒、徐榮二賊所控,但朝中忠義之士依舊不少!如今他們所缺的,不過是一個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