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楊字大旗一打,真有“太公在此,諸神迴避”的氣派,即便是不識字的人,也巳識得了那面“楊”字大旗,這一路太太平平地己到了蘆嶺州地界,前面再繞過一座山彎,就到蘆河谷口了。

左側是傾斜的小樹與岩石的山壁右側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前方視界有限,山路盡頭要想左延伸,才能看到古前地勢。山壁是波浪狀延伸的,於是山腳下的隊伍也是蛇行前進。前行導引的警衛已經到了轉折處,正勒馬往回看著,就在這時,異變徒生,巖壁上突起地站起幾個人來,彎弓搭箭便向隊伍射來。

楊浩走時匆匆忙忙,回程時心情放鬆,不免左顧右盼,看著風景,也虧得他正在東張西望,這幾個人一冒頭,便已被他發覺,她的周圍都是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戰士,將他護得周全,本來受襲的範圍就小的多,那些人隱在山壁上,有隻敢偶爾偷窺一眼,估量他的大致位置,倉促站起時射得不準,只有兩箭射到了近前,卻被楊浩的神來之劍給撥了開去。

“護住大人!”幾名侍衛一下子擠到了楊浩身前,幾隻皮盾也麻利地摘了下來,講他頭頂牢牢護住,隊伍頓時大亂。山崖上冒出一條大漢。口中咬著一口刀,單臂在巖壁上一撐,縱身向下跳來,六七丈的傾斜石壁,他帶滾帶爬,裹著一身的傷痕頃刻便至,自口中取下彎刀便向楊浩的所在猛撲過來。此人獨臂獨目,正是那個逃走了的扎西。

其他的刺客也紛紛從山嶺上跳下來,悍不畏死地撲向楊浩。“閃開!”楊浩推開護頂的盾牌,縱身下馬,持劍迎向獨臂刀丨客扎西。劍術就是劍術,哪怕再漂亮,還是要用來殺人的,要錘鍊自己的劍術,也只有在戰鬥中才能提高。

扎西單臂使刀,火刺刺地撲向兩個侍衛,勢如瘋虎一般,彎刀一揮間便斬斷了兩條馬腿,戰馬嘶叫間,他在碼頭上一踩,已縱身撲向楊浩。

木恩驚見刺客,想也不想便擎起弓來,左右開弓,利箭連珠飛出,絃聲狂鳴,箭嘯聲令人聞之頭皮發緊。那些刺客還未跳落地面,便有六七人被射死在巖壁上,跳下來的不過一二十人,迅速被淹沒在人海之中。

楊浩一聲低喝,劍光驟吐,一道劍虹揚起,“錚〃的一聲便磕開了扎西的彎刀;挺劍一撩;挑向他的咽喉。此時;另一個刺客也撲到了近前;楊浩運劍迴轉;只聽〃嗤〃地一生響;一劍已貫入那刺客的心口。與此同時;壁宿的刀也自側翼扎入了這名刺客的小腹。

扎西被楊浩一劍迫退;踉蹌幾步;雙目赤紅;如瘋魔一般撲來;這片刻間;他已被楊浩身邊驍勇的戰士在身上砍了一刀;刺了兩槍;這時他的攻擊已毫無威勢;只是那浴血模樣;必殺楊浩的酷歷之氣看來驚心。

楊浩運劍如飛;側身出劍;身頸挺拔;仍是飄逸瀟灑的很;倒不是他成竹在胸;實在是這倒黴劍法被呂祖一改;除非你使得走了樣;否則哪怕是死到臨頭;也會飄逸的很。

這一劍堪堪刺至扎西胸前;扎西竟擋也不擋;反而加速向前衝來;看來他是拼了一死;也要與楊浩同歸於盡;楊浩一驚;萬沒料到他竟是這般打法。這也是他臨戰禁言不足;當下便欲縱身後退;就在這時;扎西卻猛的後退了開去。

抱著必死之心全力撲來;竟還能及時止步後退?楊浩橫劍當胸;護住要害;定睛看去;卻見人群中探出兩把撓鉤;分別鉤住了扎西的兩條大腿;鉤刃深入肌肉;將他整個人拖死狗一般拖拽了回去。

“且……”

一個“慢”字還未出口,五六柄彎刀就落到了扎西身上,把他剁得不成了人形。楊浩摸摸鼻子,安安搖了搖頭:“這幫傢伙平時在我面前,溫馴的跟綿羊似的,可這殺起人來,動作也太快了些。”

行刺的那些東陽氏餘孽,被那些驍勇的戰士們圍住,猶如七八頭獅子吞吃一頭羚羊,片刻的功夫便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