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阮森抱住她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宋容為了站穩在他臂彎中蹭的時候,只隔著一層薄薄單衣的胸部在他胳膊上蹭壓著,雖然宋容發育沒多久,可該有的也有了——雖然小點。

阮森當即便肌肉都緊繃起來。宋容離開後,他掃了她一眼,頭髮披散水潤,白色半透明的裡衣貼身,他血色就呼啦湧上了臉,再不敢多看。

而宋容不知道怎麼辦了,她不敢站起來,因為她坐著一定把褲子給弄得溼透了,如果站起來,屁股是不是就會完全顯出來了?這地方是沒有內褲的!

可阮森仍沒眼色地杵在跟前,靈魂不知飄到了哪裡去了,宋容不禁乾咳一聲,開口道:“那個,阮森,你先回去吧,我得……收拾收拾。”

阮森這才被驚醒一樣,看她一眼,被燙到一樣急忙側臉,吶吶地說:“那我先回去了。”

宋容看著他飛快地離開,直到看不到,才略鬆了口氣,小心地站起來,捂著屁股倒退到門邊。

手放在門扉上,宋容又有點不敢進屋了。那條蛇,還在屋裡面的吧。

就在她猶豫之時,耳邊略過一聲輕笑。宋容一驚,一回首,就清楚地看到眼前那人衣領上的纏枝盤紋。

“果然現在來對了,容容你這樣子和白天可不一樣。”

越醉庭手指戳了戳她鎖骨上方凹下的部位,隔著一層跟沒有一樣的衣服,讓宋容急忙退了兩步——還不忘捂著屁股。

阮森一開始的判斷是很對的,他看到的影子的確是越醉庭,而越醉庭的目標也確實是宋容。

越醉庭察覺到阮森跟來後,就隱在了宋容房間附近。

可惜的是,阮森碰到無意識上演了一場□的宋容,慌不擇路地逃掉了,羞急之下,將他來的目的完全忘到了腦後。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這種狗血梗我碼得好愉快

☆、在乎

宋容很糾結,為什麼不等她換完衣服再出來呢!

夜風一吹;涼颼颼的。她想著越醉庭這時正抽著風;大概是沒什麼事的,便大膽道:“有什麼事;你先進房我們再說。”

這算這段時間她對他說的比較和緩的話了,甚至邀請他進屋,越醉庭愉快起來;不甚在意地推開門。

宋容在他進去以後,探頭往裡面看了看;似乎沒見到那條把她嚇出來的青蛇,才跐溜進去,從櫃子裡隨便扒拉出衣服穿上。

越醉庭已經自顧自地坐下來了,拖著腮幫看宋容呼啦一下子就把衣服穿上;然後才鬆了一口氣一樣低頭整理衣帶。

“容容這麼晚都沒睡,是在等我嗎?”

某方面而言,他還真說對了,但面對他流轉瑩光笑意盈盈的雙眸,宋容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這麼晚我要睡了,你還過來幹什麼!?”

“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昨日別了容容後,我便一直想念,奈何今日這府裡守備加強不少,我直到深夜才尋到時機,能見容容一面,就足矣。”

說完這句極不符合他風格的話後,宋容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中,良久,她直接忽略了他不知從哪學來的話,指了指右後邊:“既然這樣,浴室裡有條蛇,你給我抓出來吧。”

越醉庭眨眨眼,今天白天抄近路路過一座寺廟時,正碰見一個書生在一座碑後文質彬彬地跟一個絹扇遮臉的小姐念著詩,他一時興起停下來看了一會兒,便見那小姐羞紅著臉扔了塊絹帕在書生胸口。

他恍然若悟,今晚便學著那書生說了些文縐縐的話,可似乎容容不怎麼喜歡啊。

他苦思著原因,頗不經意地往浴室去了。

宋容覺得有些可笑,但有些不安,她苦惱地抓了抓溼漉漉的長髮,他要是老擺出這幅呆萌無害的樣子,她要怎麼下手!可惡,他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