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煩著呢。”

俞天佑臉色黑青,居然咒自己有病,俞天佑氣的手哆嗦,指著芳姐兒道“是不是見情郎成了親不高興吧。”

芳姐兒本就為這事兒惱火,俞天佑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芳姐兒的火氣一下子點了起來,嗷的一聲拿起身邊的掃炕短掃帚砸在俞天佑的臉上,俞天佑也是要臉面的人,哪知道自家娘子這般的不給他臉子,也不說話,拿起大衣裳就往外走,芳姐兒一肚子的火氣又見平日裡很是嬌寵自己的夫君這般,氣的哭著,嚷道“你敢走出這個門,以後就別回來,兒子你以後也不能看。”

俞天佑外出的腳步頓了頓,然心如槮進了冰天雪地般,渾身都是冰冷,抬腳就走,芳姐兒氣的大哭,這屋裡的丫頭婆子見了忙去給張氏回話,張氏急忙趕來,見芳姐兒哭的渾身哆嗦,身子也軟成了一灘,一家子急的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丫頭們嚇得沒敢說話。張氏急道“倒是說話呀。怎麼了這是?”

小蘭本就是這院子地大丫頭。這才站了出來道“是是姑爺和姑娘拌嘴了。”

張氏心裡倒是安定了些。這兩口子過日子那有不磕磕碰碰地。上前拉了拉芳姐兒地被子道“你這閨女。好好地生什麼氣。這兩口子那有不惹氣地?你和軟些不就是了。”

芳姐兒哭著道“我我憑什麼要和軟?我本就沒有錯。好好地發什麼火。我還惱呢。”

張氏嘆了口氣道“這好好地怎麼就上綱上線了?你不是賞梅嗎?怎麼和姑爺吵上了?”

芳姐兒氣地頭暈眼花。軟軟地躺在床上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地委屈。生氣自家夫君見自己生氣沒有說輕聲細言地安慰。還不管自己地死活。又生氣自己熱乎乎地心端了出去卻被人這般地猜疑。芳姐兒越想越生氣。又是大哭。張氏好生地安慰了一番。這才止了哭。

俞天佑從後院裡牽了一匹馬,去以前自己常騎射的地方散心,一想起自家娘子心就疼抽搐,狠狠打馬前行,風刺著自己的臉,策馬到了山坡上,對了大山狂吼,有想起自己離開的時候芳姐兒那梨花含淚的臉,不由的又開始心疼,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沉住氣,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問清楚,其實自己不是很相信芳姐兒會對旁的男的有心思,但是聽見這番話心裡還是管不住的難受,不由的往山的深處走,走著走著聽到有喊救命的聲音,俞天佑也沒有多想,忙往喊叫的聲音處尋找,只見一個老漢掉到了山的半腰上,上不去下不來,倒是他好命沒有摔下去,俞天佑忙對這那人喊道“你且等等,我這就救你。”

周來福嚇得兩條腿打哆嗦,叫喊了半晌總算來了一個人,自己穩了穩急躁,忙道“後生,我在這裡,求求你救救我。”

俞天佑找了半天見一根有手臂粗的樹枝,大概有數米長,堪好能夠到那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拉了周來福上來,周來福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俞天佑也歇了一會子才忙跑到周來福的身邊問道“哎,大爺,你沒事兒吧?”

周來福半天才鬆了口氣,兩隻手都是顫的,輕聲道“後生,能不能搭把手,扶我

。”

俞天佑上前扶起他,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好好的調到山崖了。”

說來這周來福真是個不要命的,山崖邊有一束藥花,這藥花雖說不是什麼罕見的但貴在這一束是絕品,這才有了這一幕。

俞天佑扶起周來福道“您住那裡?我送你。”

周來福喘了口氣,騎著俞天佑的馬,道“真是謝謝你這個後生了,老朽是滄州周家莊的員外,常日裡我也來這山裡溜達,哪知道碰上這等子事兒。”

俞天佑勉強的笑了笑道“這麼冷的天您也來溜達?”

周來福嘆了口氣道“這人呀得出來轉轉,這樣才能長壽,身子板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