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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葙域每每記起慎南對自己說,金婁山在十七年前也參與了夜闕庭的事,便想,除去金婁山也算是葉明昭報仇的一部分,即使欺騙了他,但是和葉明昭想做的事依然殊途同歸。這樣她的心,似乎就會安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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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影流門氣數已盡,花葙域避開眼線,主動找上慎南:“我已經照你的話去做了,指認了湯奎就是黑衣人,並聯合葉明昭對付了影流門,你要撤回去七遇山上的人馬。”花葙域艴然不悅地對著慎南。
慎南興致勃勃把玩著花葙域的身上掛著的花結道:“自然,我是個守信的人。”
花葙域知道,自己只是與虎謀皮,如今的無奈之舉,日後終要把這份氣找回來。
“解藥。”花葙域騰出手攤開對著慎南。
慎南停下手中戲耍的花結,優哉遊哉地說:“現在不能給你,要是你一轉頭就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葉明昭,我豈不是白費心思?”
花葙域知道慎南沒有這麼容易就會將麝斛的解藥給他:“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別急,只要事成之後,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慎南合起花葙域的手說道。
花葙域忿然不平問:“怎樣才能算事成?”
“神宗秘典到手。”慎南說的乾淨利落。
秘典在葉明昭手裡,他真要到手,便是要去葉明昭處搶,葉明昭是萬萬不能將神宗秘典交給慎南的。花葙域心底蔓延出絕望,如同海水撲面而入,淹沒她的身體。想到從七遇山下來入得江湖,時不時都是暗中受人欺辱,奈何無力保全自己,受制於歹人,更別提保護葉明昭了,心裡溢位羞愧的浪潮。她終有一日要變強,將這些人對她做的事加倍討回來,自己也不會再變成葉明昭的累贅。
慎南看花葙域哀毀骨立的模樣笑道:“又不是說不給你,怎麼是這個樣子,我想,有了葉明昭的‘幫忙’,這一切都會來得很快的。”
花葙域不能將心中所思告訴於他,只能吞下心中悲憤,瞪著慎南道:“我預祝你早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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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組織的“告破”,讓傅水喜上眉梢,雖還沒有查到神宗秘典的事,但是,能在大家對江湖盟產生質疑時,解決了一樁大事,也算是挽回了些許面子。
影流門的衰敗,也連累了虎即堡,本來兩派就是暗中同氣連枝,如今一方式微,另一方自然受到影響。史致並非愚鈍之人,此番干戈,耀光堂堂主葉明昭起到了關鍵性作用,自己與耀光堂素來不要好,今後日子怕是更難過了。
鸞鏡之盟這段時間一直遭到非議,就算是再三澄清與神宗秘典無關,江湖眾人也並不信服。戚思遠令人查訊息的操縱者也未果,全盟上下除了戚希留都是一臉煩悶的樣子。
鸞鏡之盟長子戚希卿對著一臉風輕雲淡在屋中作畫的弟弟道:“希留,如今鸞鏡之盟受人非議,你倒是好個閒情雅緻。”見戚希留手執畫筆,認真仔細地勾勒著畫中人的眉眼。
書房中,掛滿了戚希留這將近一年來的畫作,有的是緋衣少年提著河燈站在巷口,有的是緋衣少年失落地坐在長廊下望著街道,有的是緋衣少年頭戴花環肆無忌憚地歡笑,有的是緋衣少年愁眉苦臉在房中喝藥的樣子……緋衣少年是杏面桃腮、掩映生姿的同個模樣。
戚希卿蹙眉冷眼,弟弟的畫中皆是同一個小公子,怎麼看這畫中人都透著股陰柔之氣,模樣倒是俊俏,像極了那些小倌。弟弟雖為人不羈、流連風月,但據他之前瞭解,戚希留只愛女色,何時好上了男風?要是戚家二公子,昏了神喜歡上了男人,這等家醜如何遮得。出言勸道:“希留,平日風流便罷,男色可是萬萬要不得。”
戚希留停下作畫的手,抬眸瞟了一眼戚希卿,笑道:“戚二公子我只愛美人。”
雖聽戚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