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傅長清沒好氣地說。

“那今晚我便將功補過吧,今晚這裡沒有將軍之女,也沒有太子,我們就做一對普通人。”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他日記起來,也不會覺得撐不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也感受得到,過了今晚,就真的開虐了。

先甜兩章吧(我擦,作者特麼智障,這也叫甜!!!!明明是虐的準備工作。)作者就是這樣一個專愛寫虐的變態!

以後早上八點定是更新,都放了存稿箱,其餘時間更新都是捉蟲,作者也不怎麼哎捉蟲,所以直接等早上八點吧,日更至完結,有事會請假,因為這篇文是14年開的坑,太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寫長,但是很想快點填完!

☆、第二十二章 情深

傅長清望著他,鼓著腮幫賭氣道:“我還生氣,需要你親親才能消氣。”

本來只是玩笑的一句話,魏連霍卻連猶豫都沒有,抓住她的肩膀直接堵住她依然稚嫩的唇瓣,剋制,隱忍,再不曾前進半分,卻也不想後退半分。

傅長清沒料到他真的敢親下來,愣了半晌,待反應過來,立即抿了笑意反攻為主,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邊呢喃:“這還是霍霍第一次主動。”說罷更緊地貼住他略顯冰涼的唇瓣,請原諒她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也不知道該怎麼進一步。

魏連霍鬆開她,扶她站好,嘴角難得地釀出一個笑意:“雖然膽大,卻是無知。”

“你說誰無知?”傅長清本能地反駁。

魏連霍似乎心情很好,本是教養風度卓然的一個人,卻願意和她就這樣無聊的小事辯駁:

“你。”說完嘴角的笑意更深,然後不再看她氣得跺腳的模樣,直接轉身朝花燈深處走了過去。

傅長清雖然生氣,但是心裡是很甜蜜的,她和霍霍似乎前進了一點點,不再是她單方面的相思成疾。

傅長清追過去的時候,魏連霍正在挑選面具,這樣兒女情長的小事情,他想為她全部都做一遍。

傅長清站在他身邊,踮著腳尖望來望去,不可思議地喃喃自語:“沒想到霍霍你還有這樣閨房少女的心思呀?我平時可看不起那些閨閣中整天拿著詩本子傷春悲秋,拿個面具就私定終身的套路了。”

魏連霍聽見她的話,挑面具的手一頓!很好,她散的一手好情趣。

傅長清依舊毫無所覺,也從面具攤隨便拿下一個崑崙奴的面具罩在臉上對著魏連霍搖頭擺腦。魏連霍失笑:“不是說不喜歡麼?”一邊說著,一邊給老闆付錢,順便自己也拿了一個崑崙奴的面具,和她那個正是一對。本來是正經的樣子,卻猛地帶上面具出現在傅長清面前,嚇了她一大跳,本能往後仰,差點摔倒,魏連霍眼疾手快地攔腰勾住她纖細的腰肢。傅長清瞪著他:“做什麼嚇人?”

魏連霍將她扶正:“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麼?”

“是啊,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你了。”傅長清沒好氣地說。

“怕我什麼?”魏連霍低沉了語氣,沉沉地問道。

“怕你不要我。”傅長清突然也沉了語氣,弟弟呢喃,不知道他聽見沒有,最好是沒聽見。這樣膽小怯懦的人可不是她傅長清。

為了掩飾尷尬,傅長清向前跑去:“那裡有人在放花燈,我們去看。”

魏連霍在身後看著她跑遠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胸口一陣悶痛,卻找不到釋放的出口,野蠻地衝撞著四肢百骸,放肆而疼痛,而他沒有絲毫辦法。唯一的解脫是他強大起來,可是強大便要踏過萬千枯骨,那枯骨之中……

傅長清望著平安河中的花燈,心中雖然笑話那些姑娘將自己的願望寄託在那些毫無能力的花燈之上,一個浪便能將它打翻,可是卻也想和霍霍一起放一個,這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