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玲也不知道是不是手頭工作暫時告一段落了;這帶著些微八卦調侃的語句還真是充滿了些許打趣的惡趣味。只是,這話語裡卻對藤堂靜這回的大動靜帶出了這麼幾分洞察先機的譏嘲。

道明寺司也將自家母上大人見他竟然開始發憤圖強後輾轉交給他的一個小策劃案給看完後,揉了揉自己的捲毛;瞪了話裡有話的美作玲一眼:“玲,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唧唧歪歪的,聽著累得慌。”

“我前陣子不是去了F國一趟,在那裡倒是見過靜幾次,也聽到了他的一些訊息。據說我們的這位靜學姐,對於律師這個行業頗為摯愛,這次回來指不定就是要跟家裡攤牌,放下藤堂家大小姐的身份不要去做那公益律師的。”美作玲見道明寺司都發話了,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將自己的情報共享。

“你要說也說點兒靠譜的東西,就算藤堂靜那女人要做公益律師,有藤堂家在後面護著不是更方便?”道明寺司這一年的時光也成長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單細胞生物的直覺作祟,可他的這股子野獸般的直覺倒是幫了他不少。

“玲既然這麼說,空穴不來風,這事情說不得還真有那麼些蛛絲馬跡。”西門總二郎見大家沒有再忙了,拿出了自己的茶具,簡單地給眾人泡了幾杯茶。

顏鴻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少年品茶聊天的休閒樣子,自然地在花澤類身邊落座,在花澤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揉了揉少年的髮旋。

兩人這旁若無人的親近,看得單細胞生物道明寺司也覺得整個休息室粉色泡泡滿天飛了,想到花澤類現在身邊有了顏鴻,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身邊女人就沒斷過,道明寺司倒是難得地生出了那麼幾分變扭的情緒。

“藤堂靜這次回來既然是要辦生日宴會的,肯定會邀請我們幾家一起出席,類,你到時候,去還是不去?”

花澤類聞言倒是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顏鴻,見顏鴻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小小的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美作玲他們給帶的,總覺得若是能夠看到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的顏鴻若是能夠驚慌失措,或者哪怕是情緒波動起伏大一點兒,似乎也不錯的樣子。雖然花澤類本身就是一個情緒波動極小的性子,可顏鴻卻是比他還要更高一層樓。怪不得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他們兩人總是打趣他們兩個,言道他們兩個無趣的搭檔在一起,也不怕日子過得沒滋沒味的。

“如果藤堂家發了邀請函過來,自然是應該過去的。小時候的情誼畢竟在那裡。”花澤類雖然心底有些微的失落,卻還是下意識地辯解了幾分,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顏鴻倒是對藤堂靜要歸國的訊息並不意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他這兩年多的時間經營還是沒有辦法讓花澤類淡卻了對藤堂靜的那份懵懂情懷,那他就不是顏鴻了。倒是顏鴻從大學部過來的路上看到了正被全校學生總動員欺負得厲害的女孩,從那些人的叫嚷中聽到了牧野杉菜這個名字,還有些微的驚詫。他本以為被自己的蝴蝶翅膀一扇,道明寺司和牧野杉菜這對官配要散了。看來命運還真得會以他自己的方式進行補全。

“藤堂家的千金現在還在國外,你們現在討論這個還早了點兒。倒是道明寺你倒是又給人貼紅紙條了?”

道明寺司一聽便想起了前幾日他大爺竟然被個卑賤的賤民給指著鼻子罵了的事情,偏偏起因還是因為這個賤民的好友先傷了他大爺尊貴的臉,害得他還好幾天沒來學校,就是為了等臉上的傷好了。這樣的奇恥大辱,道明寺司自己在家裡養傷,也不能夠輕易給放下了,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來放了許久沒有動用的紅紙條來。

道明寺司因為想起自己的糟心事臉色臭了下來,那小模樣倒是霸道得可愛。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則是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那天的情況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