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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太子喜歡低調,謙虛做人。可是我北棠燁一向喜歡高調做人,也最喜歡搶人風頭,我就拿出五萬零一兩的銀子做彩頭吧。”北棠燁眉輕挑,勾唇笑得邪魅無邊。

北棠燁這個彩頭數字一報出來,獨孤邪剛才笑意盈盈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卻也咬牙忍著,不好發作。

東方澈聽到三位報出的彩頭後,頭都大了。

“東方太子,你怎麼不說話?”明明知道東方澈手頭緊,北棠燁挑著眉,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邪笑,笑望著東方澈。

“我這個人平時做人低調,我就拿出三萬兩銀子做彩頭吧。”東方澈一咬牙,報出的彩頭已經是他能夠拿出來的最大限額了。

老天爺,一定要保佑我羸得這場賽馬比賽,不然的話,回到東耀國這一路上,都得啃饅頭吃鹹菜。

此時此刻。東方澈真後悔沒有多帶一些銀票出來。

四人從身上掏出銀票擺在一起,十幾萬兩的銀票疊在一起,厚厚的一堆,陸無雙坐在一旁,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些銀票,兩眼直冒光。

“郡馬爺,瞧你的樣子似乎對賽馬很感興趣,有沒有興趣也出一份彩頭與我們一起下場比一場?”瞧著陸無雙一副掉進錢堆裡的樣子,北棠燁就知道他這個財迷王妃對桌上那十幾萬兩的銀票動心了。

“齊王爺盛情邀請,我豈敢不從。不過,一向低調做人的我可沒有四位那麼富有。我就意思意思,拿個一百兩銀出來湊湊熱鬧了。”陸無雙手伸進懷裡,裝出一副掏銀票的樣子,實際是意念一動,那一百兩銀票已經握在了她的手心裡。

只見陸無雙笑眯眯地站起來,將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擺在那一疊銀票上。

坐在席位前的東方澈一直用他那雙帶著鄙視的眼睛瞪著陸無雙,狡猾的女人,明明昨日才敲了他五萬零一百兩銀子,這會子居然裝窮。

北棠燁與南宮玉到陸無雙掏出一進百兩銀子放在上面,實在是忍不住,兩人“噗嗤”一聲,不給面子笑出聲來。一百兩,虧她拿得出手。

席位前,獨孤依芳見陸無雙想下場賽馬,自然是欣喜萬分。她認為,馬背上的男人是最英俊最迷人最有魅力的。

“父王……”獨孤依芳身上沒有帶銀票,只好將目光投向獨孤夜。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郡馬被人說窮得只有一百兩銀票。

獨孤夜又何嘗不知道愛女這一聲喊代表著什麼意思?

無奈地嘆息一聲,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人都還住在翼王府,心已經向著別人了。

只見獨孤夜也從身上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那疊銀票上面。

“既然小婿也想下場與大家比一場,我這個做丈人的就替他加一萬兩銀票的彩頭。”

又多了一萬兩銀票,最高興的莫過於陸無雙,心裡暗暗發誓,今日哪怕是不擇手段,也要羸了這一場賽馬比場。

腦海中剛剛冒出這個想法,獨孤夜的密語傳音送進了陸無雙的耳中,“無常,呆一會賽馬你就負責阻止大家前進,掩護太子殿下,讓他奪得第一名。”

陸無雙眉頭不悅地皺起,不過面上還是喜笑盈盈地朝著獨孤夜點點頭,表示答應他。

天青雲美,陽光燦爛。

微風送拂,吹得草原綠草低下了腰。

前一輪四國選手的賽馬比賽,大西國的選手獲得了第一名。

在一片歡呼聲中,獨孤邪親手給那名獲得第一名的勇士頒發了獎勵之後,就高聲宣佈,由他本人與三國的貴賓一起下場賽一場。

當獨孤邪的這個訊息剛剛宣佈,歡騰的呼喊聲響起,迴盪在西郊草原的上空,整個賽馬場的氣氛也是空前絕後的熱鬧。

起跑線上,陸無雙挑選了一匹耐力強,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