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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焉。不多時,兩個只著中衣的人便出現在了襄陽王府中,他們頭髮散亂,身上沾滿泥土,狼狽不堪,卻毫不心怯、肯定無疑地往西南方向走去。可若是仔細瞧瞧,還是能看得出這兩人的步子有些虛浮,至少展昭的腳步有些虛浮,只是此刻的王府裡卻哪裡有人去看。
“貓兒,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安靜?”白玉堂滿腹疑惑,這可真是奇怪,他們仔細地防範,打起了精神,王府中卻毫無動靜,好似拉滿了弓沒處發一般。
展昭皺皺眉,心裡也是百般不解。按說昨日那一鬧,不管有沒有抓到此刻,這襄陽王府中都該是嚴加防範,守衛森嚴才是,怎的會這般平靜?尤其是他們正在走的這王府西南方向,因著往日裡就偏僻冷靜,此刻更是冷清得厲害,人影子都沒見一個。如此一來,展昭和白玉堂倒反而愈加疑惑謹慎了。
一路無阻地來到西南牆附近,只見兩個小兵正歪在牆根下打瞌睡,另有兩個小兵在胡扯著聊天,連展昭和白玉堂悄悄地過來都沒發現。展白二人對視一眼,事情突然就變得簡單了。以他二人的身手,就算受了傷,想不驚動這四個小兵出去,也毫無問題。
他們剛要離開,只聽一個小兵說:“之前見過的那個蓋樓的張伯,有幾天沒見了,別是出了事吧,你見著他了嗎?”
另一個小兵說:“沒有,誰知道去了哪?聽說昨天半夜那樓進人了呢,很鬧了一陣。”
“進人?王府來刺客了?我說昨天怎麼那麼鬧騰呢?進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這哪是咱們能知道的事,聽說昨夜折騰了好一陣,最後還是在樓裡找到的,都成了肉泥了。”
“肉泥?那樓有這麼厲害!”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彼此一眼,兩人都是十分疑惑,在樓裡找到的,成了肉泥,這是怎麼回事?白玉堂蹙著眉頭,就要上前去問那小兵。展昭忙拉住他,搖搖頭,這種時候,能不露痕跡還是不露痕跡的好。那兩個小兵所說的都是聽說,又能問出什麼。
兩人避開小兵,飛身他二人打暈小兵,換上衣服,躍出了襄陽王府。展昭看白玉堂像有心事似的,不知在琢磨什麼,擔心地問他:“玉堂,怎麼了?”
“嗯?”
“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貓兒,你說樓裡被抓住的人是誰?”白玉堂猶豫再三,還是把神秘人打石子兒驚了他的事告訴了展昭,“那個神秘人又是誰?會不會就是他去報信,我們才會那麼快被圍住的?還是說他就是被抓住的那個人?昨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展昭聽見他說知道被人發現還去闖樓,哪還有精神思考這些,又是驚又是氣,又是怒又是怕,恨不得立時就好好教訓他一番。但現在不是處理這事的時候,只得先壓下了情緒寬慰他說:“別想這許多了,我們先把證據送回去要緊。待平了襄陽這事,一切的疑問也就都明白了。”
“可咱怎麼出襄陽城呢?就算襄陽王以為闖樓之人是樓裡那人,現在出了這事,襄陽城也鐵定是全城嚴守,不讓出城的了。”
展昭笑笑,“沒事。山人自有妙計,出城不成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骨灰
展昭與白玉堂前往襄陽之後,盧方等人不知真相,每日裡除了忙公務,便是準備白玉堂的親事,倒不覺怎樣。包大人與公孫先生這兩個知情人卻是日夜揪心,擔憂他二人可有找到證據,可有受傷中毒,又瞧著白夫人和陷空島眾人歡天喜地地準備著親事,想到他二人之情,實是日日煎熬得緊。
如此有人喜有人憂地過了數日。這天午後,包大人與公孫先生正在花廳中商議公務,突然有衙役來稟,說有兩名侍衛前來求見。這二人來到廳中,卻是襄陽王府的侍衛,一進房便將一個白瓷罈子並一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