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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嘆了口氣,看了眼身邊的妙荷:“好丫頭啊。”
慈母心腸,見正經小少爺生下來後的千嬌萬寵,憂心自己兒子的前程。打聽到北靜王要收義子,想起申寶當年救的其實也有這麼個主子,病急亂投醫地想試一試水溶一邊笑這女人的痴心妄想,一邊又不忍嘲她貪得無厭,只得道:“這孩子哭得厲害,要是讓泰隱聽到了,還當我拿他寶貝兒子怎麼了呢。我家姑娘這個點兒是要睡一覺的。我可不敢打擾小少爺小姑娘的。”
雲夕臉一紅,眼眶登時有些泛酸。
“安心吧,你家侯爺不是那麼忘性大的人。”他語氣都溫和了起來,“快回去吧。孩子哭背過去可不好。”
雲夕抱著孩子匆匆退下了。林沫在廊下等了好一會兒,等人走遠了,才繼續往屋裡走,聆歌尷尬地跟在他身後:“妙荷這丫頭,一點規矩禮數都不知道了!”
“罷了。”林沫嘆了口氣。要說我一丁點都不偏心——我自己都不信。
進了屋裡,卻見水溶手腳極其迅速地已經開始寬衣解帶,見他進來也沒什麼尷尬,反而指使著聞琴給他把那湯端來:“泰隱要不要也來一碗?”
“這到底是誰家呢?”林沫覺得好笑,不用湊過去,羊肉湯的鮮味便撲鼻而來——過了水,燉得發白,倒是沒有腥味兒。
他一挑眉,看了看水溶。
什麼時候了,喝這湯?
水溶愉快地勾起唇角,眼神示意——敢不敢?
敢不敢呢?
林沫長嘆了一口氣,吩咐屋裡的丫頭都到外頭去,沒他的吩咐別進來:“明兒得去給北靜王妃上香。”
“呵?”
“我食言而肥了。”林沫誠懇道,“還打算睡了他相公。”
第186章
夜挺深了,雪紗紙裡頭的燭火輕微地搖晃著;屋外頭有兩個小丫頭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水溶懶懶地躺著;腦子裡一片轟隆;從林沫為何會如此熟稔想到了身上有些黏;需要清洗一下,很是天馬行空,他亂糟糟地想;怎麼就這樣了呢;他亂糟糟地盯著林沫病態的蒼白的脊背,眨巴著眼睛想;這人哪兒學的;
更可悲的是;在他身上爽完了,絲毫沒有延續這旖旎氣氛的意思,利落地起身披衣叫人去了。
水溶酸溜溜地想,就是睡了個戲子,剛結束時也不興這麼冷淡的啊,怎麼也得抱手裡哄一鬨,說幾句可心話,當然,他們倆的關係,最後一步打賞可以省了,但前頭也省了可就太不像話啦。
“起來洗洗,還是你不想動,我叫聆歌來替你擦擦乾淨?”林沫未著中衣,直接披上了外袍,絲質的內裡有些涼意,他抖了一抖,笑嘻嘻地拿腳趾頭撓了下水溶的腰,見他被癢得縮回被子裡去,笑意便越發地濃厚:“景寧現在可是哭著嚎著想要洗一洗,別人還不讓呢。”
聆歌和妙荷兩個大丫頭親自提了水進來,羞得滿臉赤色,只是她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等林沫的吩咐。好在他們家大爺並沒有為難她們的意思,隨便調笑了幾句就放過了她們,自己試了試水溫,解衣跳了進去。水溶想到了鴛鴦浴之類的不太妥當的東西,腦子又開始發熱,不過林沫的聲音打盆裡傳來,冷靜又清晰:“我的浴盆裝不下兩個人,而且這水你估摸著要嫌燙。”
水溶沉吟道:“你現在不如背對我?”
“為何?”
“脖子很漂亮。”
看起來又纖細又柔軟,白得跟雪似的。他練過兩年拳腳,不過很有限,所以整個人的線條還是同所有的文弱書生一樣纖長無力,不過那令人遐想的白紙一樣的脊背,竟然讓水溶有些感慨,難怪有些人喜歡附庸風雅,在美麗的少女的面板上作畫,事實上他現在也很有慾望提筆在寫上那麼一行“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