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天又被她用力一拽,兩個膝蓋磕在地板上,雲中天也喝了不少,只好說【我們用的別的條件交換?】

【不。】說著言戰就拉開了她米色長褲的拉鍊,雲中天又說【我給你引見幾位政府部門的老前輩,或許對你現在手上的策劃案會有大幫助?】

【不。】

【你在開玩笑對嗎?】

【不。我很認真的和你打賭,也做好了可能被尿一臉的準備,you too。跪好了,我喜歡把尿撒在人臉上,小時候經常這麼幹,特別、舒服。】

【你是個女孩子,怎麼能!……】雲中天張張嘴巴,言戰已經順著拉鍊的縫隙,把內褲撥開,他一時忘了說什麼,也就

在下一秒……

溫熱的尿|液徐徐的準確灑在他臉上時,他只看到了言戰皺著眉頭,仰著脖子,一派舒暢的神情,【唔……我喜歡這個賭局,呵呵……】

言戰閉著眼睛,邊尿尿邊讚歎,末了還扯了一張餐巾紙,擦了兩下自己的前面,看了一眼被淋了一臉,一身尿|液的雲中天,她吹了個口哨,緩慢的鼓掌道【你一定了解到了賭博的樂趣所在……傑作,真是傑作。】

雲中天剛想開口說話,言戰就走到門口,一個一個的打酒嗝——又回頭指著雲中天說【不怕告訴你,你別在我面前太得意,我遲早,會把你們雲氏夷為平地……你以為你很厲害?……這件糗事兒,你要是說出去,就是說到我大哥面前,哼嗯,我也不在乎!丟臉的是你!】

——言猶在耳,說這話的言戰卻稱病不再出現,雲中天拭了兩下唇角,且不論她在玩什麼把戲,但每每想到這奇恥大辱的一次,雲中天這心裡總會蒙上一層蠢蠢欲動的暗紗,隨著商場的驚濤駭浪,一次又一次被掀開——侍者又端上來一杯咖啡,雲中天攪動了兩下,再次看向月臺,那對老少配情侶又站在了月臺上,隱隱的火車聲傳過來,這對情侶大概要踏上新的旅程了,只要再等幾分鐘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青蔥戰有多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喂,瞧一瞧,看一看嘞。

以下是半步猜的新坑:

☆、撕吧

溫存。

綿軟的;靜悄悄的,一寸一寸的,帶著小心翼翼的溫存,從言戰的唇傳遞到顧雙城熟睡的臉頰上,言戰最近醒得越來越早。

在陽光還在雲端安睡的時候,言戰就從薄薄的大毯子裡鑽出來;親完她的雙城之後,就悄無聲息開啟房門;坐在陽臺上,一邊給那些盆栽澆水;一邊看遠處恍若一尾白鯊的水壩。

花了幾個破曉未至的閒暇,言戰已經看清楚了,那不是瀑布;只是個水壩。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活動了一下腰腹,心裡調侃著自己,確實不年輕了,睡不下懶覺,連夜夜笙歌的精力都無法滿貫。要是早些年,幾個晝夜不睡她還是照樣面不改色的去參加演講,現在呢,一句話也不想說,一個多餘的動作也不想做。

於是便扶著腰,悄聲下了樓,慢吞吞的煮好早餐。

徐徐的黑霧從煙囪裡冒出來,飄向遠處的森林。

言戰刷完牙,洗了一把臉,山泉就是山泉,這些天渾身上下的面板完成了一場驚人的新陳代謝,言戰摸了摸自己這身冰冰滑滑的面板,自己都覺得意外。

倒了大半杯水,言戰坐在藤椅上,面色漸漸沉下來,她抿了一口水,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有些涼,腦袋有些空,她撥出一口氣,又站起來。

蹲起馬步,雙手像是運氣一般緩緩抬起,她像是在言宅的清晨一樣,慢慢的打了一套太極拳。

打完之後,她又在原地靜立了一會兒,這才覺得腦袋裡的林林總總已經剔除乾淨,活動了兩下手腕,言戰拿來了一張白紙和一支鉛筆,她坐回桌旁,抿了一口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