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張蘭“倏”的從榻上起來,這個男人昨晚還和金凌雲滾在一起,今天竟然又要和自己上床,張蘭一陣噁心。

“你怎麼了?”羅遠鵬一陣愕然,厭惡之色清清楚楚寫在張蘭臉上,他哪裡會看不見?“你居然還在生氣?”自己真是太驕縱她了。

“沒,沒有,”張蘭迅速扯了扯嘴角,拉了羅遠鵬的衣袖,“你就知道做這個,明明人家說著頭痛,你也不放過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我~”

………終於更改了狀態,可以定時釋出了,這陣子工作太忙,每天最擔心的就是,明天能不能在領導的眼皮底下偷偷更新了

二十三、

“你下去吧,”羅輕容淡淡一笑,看來在水居的火是已經消了,前世有沒有這樣一場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看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發生過,也如今天一般,悄無聲息的結束了,自己那個時候只會一個人關在重華院裡,自然沒有收到訊息。

“一生一世一雙人?”羅輕容冷冷一笑,真不知道張蘭怎麼能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來,自己得不到的,卻告訴自己要追求,可當權勢擺在面前時,又告訴自己笑到最後的才是勝利者,告訴自己若是真心,就應該用自己的一切去支援愛人,原來理想是可以多種解讀的。

這京城多少豪門,她活了兩世,一生一世一雙人,還真的是沒有見過,就算是上一世,父親最終也在外面養了外室,而梁元恪,口裡說著只愛自己,可轉頭誰知道他是怎麼對待史良箴的?羅輕容只罵自己太傻,現在想想,若是梁元恪對一直對史良箴暗中冷落,史良箴哪裡會那樣淡定安然,真的願意將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讓?她永遠也忘不了最後時刻史良箴跟她說的話,“羅妹妹,奪嫡的路他輸了,可你我之爭,一直都是你在輸,你知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想過事成之後立你為後~”

“見過母親,您的病好了?”羅輕容與張蘭請安,關切的問她的身體,彷彿根本沒有聽說在水居的新聞。

“快來坐吧,你從祖母那裡回來的?”張蘭很喜歡這個小女孩,美麗的像個水晶娃娃一樣的女孩子,沒有人不喜歡,只是她也像水晶娃娃一樣冰冷,“你平時都做想什麼?”比起自己後院那個動不動就哭鬧的羅素絹,安靜的女孩更討她的喜歡。

“沒什麼,如今除了跟著夫子讀些書,就是跟著嬤嬤學些針線,”羅輕容低眉斂目,她再也不可能像前世那樣,與張蘭有說有笑,親密無間了。

“你才多大?做什麼針線?”張蘭不以為意,“書倒是要好好讀,咱們永安最重才女,閒了我跟你父親說說,請個好先生教你讀書,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女孩子家多讀些書沒有壞處。”女紅什麼的張蘭根本就不會,也不打算會,難道她還自己動手做衣服?那侯夫人不就白做了?羅輕容應該也一樣,依她的出身,嫁入豪門是必須的,哪裡有自己的動手的時候?何必在這上面下功夫?若是有什麼才藝表演啥的,難道要拿出針線簍子現場繡朵花出來?怎及得上撫琴,畫畫寫詩?

“是,只是如今的夫子是祖母特意為輕容和旭哥兒尋來的,還是丙寅年間的二甲進士,能來給旭哥兒開蒙還是看在定國公府舅爺的面子上,專門從老家過來的,”羅輕容心裡一笑,以前張蘭就曾抱怨過這京城的關係太繁雜,看來她根本沒想起來定國公府與羅傢什麼關係。

張蘭確實沒鬧明白定國公府是哪門子親戚,但國公府自然比侯府要高上那麼一些的,何況一早蘇媽媽就告訴她,羅旭初的教育問題並不在她管轄之列,她要操心的是女兒的教育和以後兒女們的婚事,“既然是個有學問的先生,還中過進士,就好好教旭哥兒,你呢?再為你請一位什麼樣的先生,你要不要學琴?還有笛子,古箏這些?還有畫畫,嗯,你也要會寫詩才行~”

她還是沒有改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