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mon說的自己還挺委屈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在意,他可能有急事,先走了。對了,拍賣會做的怎麼樣?”

Simon張,“還成。反正都賣出去了,建一個小學校的錢可能杯水車薪,不過給孩子們買書本和棉服,還有為幾個學校的孩子提供免費午餐的錢應該綽綽有餘。當然,更加重要的是在會上還為我們的新戲做了宣傳,應該還算不錯。”

我有些奇怪,“那你糾結什麼?”

Simon張,“我不想和勳家為敵啊!”

我摸摸鼻子,認真的想了想,“成不了敵人的。”

“真的?”

我點頭,嗯。

Simon張手頭擠壓的工作足夠他不眠不休的一直做在明天早上了,他先打電話向小雨請假,然後鑽進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關上玻璃門,開始瘋狂開工。

就在我看著到點了,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去吃飯的時候,門外有人進來。我抬頭一看,是勳暮生的助理,是一個叫做Simon的男人。這個人是他從紐約老家那邊帶到中國的,雖然是純血華人,但是他的中文只比勳世奉好那麼一點點,我覺得這段時間他跟著勳暮生在北京混的也挺辛苦的。

我認識他,他也認識我。

他進來也不多廢話,直接拿出一個白色信封,安靜的雙手遞出,“少夫人,這是七少給您的信,請您務必要看。”

我接過,並且點頭,表示我一定會看。

他剛走。

Simon張從裡屋走出來,我剛好拿著刀拆信封。

開啟,裡面是一張勳暮生已經親筆簽字的支票。

雖然勳暮生簽字‘Lance Hsun’的支票不如市場上讓勳世奉親筆簽字‘Arthur Hsun’的支票如同稀世之珍一般的稀缺,但是,這也是異常罕見的。

當然,讓Simon張如同看見恐怖片一般疑惑的不僅僅是這個,而是,這是一張空白支票,只簽了字,並沒有寫金額。

Simon張,“這是什麼意思?”

我搖頭,把支票重新塞回信封裡面,放入包包,“我下班去吃飯了,你也別忙太晚,人生在世,只要餓不死,錢就是賺不完的,小雨一個人在家很無聊。”

Simon張衝著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堵車。

我先擠了地鐵,然後步行,最後在人不多的地方叫了計程車,等我到了約好的地方,已經是3個小時以後了。

喬深他們早到了。

讓我意外的是,喬深正在那邊和勳暮生在一起,他們好像在聊著生意上的事情,而櫻桃則坐在這邊。

徐櫻桃真是好久不見,我一進去,就看見他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點燃一支香菸,那邊是吸菸區,有一個很特殊的靜音空氣淨化機。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此時的他特別像好萊塢老電影中的那種……鉅富。

活見鬼。

勳暮生看見我,我也看見了他。

這幾個月他一直在北京。

我們會在某些場合不斷的遇到,只是,他從來都是這樣的作為。

勳暮生站起來,對喬深說,“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一步。”

喬深也不挽留,“好。”

然後,勳暮生就好像剛看見我一般,像一個極其普通的朋友一般,衝著我點了一下頭,也不說話,就從我身邊走了出去。

……

“呦,Alice,你來了。”徐櫻桃很高興的開腔。

我,“徐公子請客,我麻利的就跑過來了。”

“你可別這麼說。外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手中還握住我們康斯坦丁的股份呢,我一回北京敢不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