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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點…我跟念希也不知道。在過來之前，念希說她已經跟莫瑤總監確認過這份資料的可信度了，莫瑤總監說查到這些資料的人叫做a老，查事情很有一套，她們都稱她為a，是思顏姐當年在國外認識的，思顏姐救過她的命，所以那之後a就一直在幫思顏姐查事情，不過再也沒有露過面，莫瑤總監只見過她本人一次，至於…思顏姐有沒有跟她碰過面，莫瑤總監說她也不知道，具體的問題，只有問思顏姐才能知道。”

“…”

“籲…呼…”程雪言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面已經做出了決定。

“念希，這件事情，爺爺知道了嗎？”

“還沒…我想…先看看姐姐的情況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跟爺爺說。”

“好。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跟爺爺說，他年紀大了，我怕他知道如果你和思顏的父母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的話，會承受不了，所以先別告訴他這件事情。”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這件事情…現在…”

“我來處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思顏的。”頓了頓，又馬上開口，對程雨霏說，“雨霏，這件事情也暫時不要跟媽說，現在你先跟念希回去休息吧。好好照顧她。”

“嗯。”程雨霏應了聲，看著程雪言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疑問，然後漸漸的趨於平靜，再變成現在篤定的神色，她想，她的姐姐心裡面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吧，她也稍稍心安了一些，就側過頭對顧念希說，“那我們回家吧”，程雨霏微微的笑了，笑的溫柔，讓顧念希的心也漸漸的定了下來，“好”。

回過神來，程雪言又看了一樣顧思顏睡著的樣子，她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摟緊了顧思顏。

從之前知道程啟明是挑起顧思顏父母已經死亡的訊息的人開始，她就已經對程啟明這個人的存在感到了深深的不悅，因為背地裡挖出這種事情來重傷顧氏集團，一來做這種事說明他很卑鄙，二來傷害顧氏在另一種意義上來說同時也是在對程式企業在造成傷害，而最最重要的原因是…這件事情，讓顧思顏難過了，這是讓程雪言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現在，她看到什麼？

程啟明居然是間接甚至是直接害死了顧思顏父母的人？如果當年不是他對顧思顏的父母說看見有個女孩子出了海，那麼顧思顏的父母也不至於擔心女兒出事跟著追著出海。

也就是說，造成顧思顏會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她那麼多年的肇事者就是程啟明，還讓顧思顏在自己的內心自責了那麼多年，愧疚了那麼多年，而到了現在，他甚至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著顧思顏。

程雪言，在心裡告訴著自己，她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隊不會原諒程啟明的。也絕不容許，程啟明再傷害她的顧思顏。

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醒了？”看著顧思顏睜開的雙眼，程雪言也對上她的雙眼，一直看著她。

“嗯。”

“睡的好不好？”她伸手揉了揉她額前的碎髮。

“好。”

“痛不痛？”她又轉移地方指了指顧思顏被繃帶纏繞著的雙手。

“不痛。”

“騙我。”她那麼肯定的說，是啊，指背上是那麼多條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痛？

“真的。”她嘴角彎了彎，輕聲的說。不想讓她擔心啊，可是又不能說痛，只好用這種拙劣的辦法說不痛了。

“我才不信。”

“那怎麼辦？”

“你要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