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見兄妹倆遞給自己一個“泰迪小朋友,不錯喲”的表情,他默默捂臉。

“你一直在偷聽。”雪倫的聲線依舊沒什麼變化,不過就是額頭上蹦出了一個小小的十字而已~偷聽就偷聽,可是她和約翰都沒有發現……這種差距也太挫人自信了吧?

“夏洛克,你為什麼認為庫珀夫人一定就是犯人?”約翰並沒有太多時間搭理有些怨念的妹子,迫不及待地問,“難道就因為那個‘HER’?”“我親愛的約翰。”

男人在空中畫了一個不明所以的圖形,“能讓驚慌失措的庫珀先生沒有絲毫戒備地開門,一定是一個他十分熟悉的人。這一點我已經說過了。更證明我推理的事情就是——那個女人的證言和職業。”

“職業?庫珀夫人好像是藥劑師?”雪倫看了眼約翰的筆錄,還是有些不解地看向夏洛克:“她的證言……”“動動你的小腦子!”得不到相同答案的夏洛克變得有些暴躁,情不自禁地微曲身子,伸出手用力按住女孩光潔的額頭。帶著琴繭的手指還夾雜著幾根閃著微光的額髮。

雪倫:“……挨太近了。”

炸彈、□□與設計(五)

大概是留意到了約翰飄忽不停的眼神,以及手指下有些灼熱的觸感。雖然某些事情簡直為零,夏洛克還是略帶機械地收回了手,在一個眨眼,已恢復了以往那個不討人喜聰明起來卻依舊性感的大偵探。

“藥劑師對於藥品有著一種奇怪而敏銳的直覺,加之她所工作的地方對於藥劑品有著非常嚴格的把控,這位庫珀夫人在蘇格蘭場的筆錄中有提到她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哦老天是什麼樣的愛意使得家裡有兩處危險藥劑瓶卻不被察覺?”

“這只是一個可能性很大的猜想吧夏洛克。”約翰快速整理資訊,有些費力地反對。夏洛克絲毫不被打擾,兩隻手輪番比劃著:“所有的推理都是建立在嚴謹的理論和猜想上的。如果沒有親眼所見,所有的話都叫猜想,而我要做的就是去讓這些猜想無限接近事實,甚至挖掘出更深的真相。”

真相……

棲居與最中央的蜘蛛,能夠精準地感受每一個微小的震動嗎。雪倫覺得內心名為“信任”的名字在不斷地上升,就像那時姚素林對夏洛克的印象——“不招人喜,但是很讓人安心”吧。

“第二點,”他轉過身,跨進房屋內,另外兩個人緊隨其後。“對於那個倒黴先生的人緣問題,她強調了至少三次,兩次在警局,一次在這裡。而她還無意識說了一句‘可能是因為炸樓事件的起家屬們乾的。’。”

“炸燬的時候是十一點二十分,被發現的時候是十二點三十分,麗塔·庫珀的辦公點離她家——如果是坐公交的話只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的路程。她說她接到通知後就立刻‘匆匆’趕回家,發現了自家丈夫的屍體。”“你怎麼知道她坐公交”

得到了模糊答案的雪倫非常有求知慾望的地發問,雖然榮獲一對衛生球外加一個非常自然的訝異表情。“我還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事。”男人往後一靠,坐在沙發上解釋,

“她選擇座位的時候會習慣性地往後靠坐,而且會有意無意地四處望;鞋子上的泥濘很少,矛盾的是她上班的那一段路坑窪處數不勝數。再加上她隨身攜帶的打計程車的卡沒有露影,所以很簡單地得出,她不是個經常走路的人。”

“等等,”約翰眼珠一轉,一臉迷茫,“不對啊,她的同事也說她的確是接到警方電話就往辦公室外衝,那她這半個多小時……”“她常坐的那班車因為某些原因遲點了。”手指在鍵盤上靈活地飛舞,語速更是快得驚人。

兩個人湊近電腦,望著螢幕上的時刻表,雪倫條件反射地小小地驚叫了一聲:“不過如果這樣的話不是更矛盾了嗎……”“正確。非常矛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