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腳大夫驚訝地看著肖敬:“那個長荽公子?”

就連暈過去的初薺也詐屍了:“長荽公子?!”

長荽真的很有名嗎!你們不要嚇我啊!這種有名到底是好還是壞啊!本寶寶好方啊。

“不可能,你居然是那個豔名遠揚的長荽公子……”初薺一邊吐血一邊說。

所以說能不要再說“豔名遠揚”了好嗎!很煩啊!再說妹子你不要說一個字吐一口血,你是不是該流血的地方不對……

“那個得到了全國秀女比賽第一名的長荽公子……”走腳大夫繞著肖敬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

……不,全國秀女比賽是什麼?

已涼認可地點點頭:“是啊,聽說那年的比賽非常隆重,許多適齡的少女都是如花似玉,可謂是歷年來最艱難的一場比賽。”

你剛剛說了“少女”吧,我怎麼記得我是帶把的,長荽也是帶把的?

走腳大夫嘆息道:“可惜老夫當年還在四處遊歷,並沒有機會去看那場盛世,畢竟那場比賽是皇家主辦,聲勢浩大,排場也很大。武林中人更是希望能在裡面看到心儀的女子。”

你說了“女子”對吧,所以剛剛那個比賽是女子比賽吧!和我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我聽說,當時長荽公子只不過去送自己豔樓裡的花娟去比賽,但是因為容貌實在出眾,被破例入選。”初薺回憶道。

誰想“破例”就誰去好嗎!誰想去誰去好嗎!這個後門我不想走啊!拜託你一個病患能安安靜靜地吐血裝死嗎?不要來插科打諢了!

肖敬滿頭黑線地阻止了一干人等的亂想,說:“不管怎樣,拜託你們救一下這位女俠好嗎?她要死了。”

初薺想要安慰他:“其實我每個月的出血量……”

肖敬:“我不想聽好嗎!”

走腳大夫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地上還躺著一個人,於是就過去搭上了脈搏,眯著眼睛,一會兒才說:“咦,這個脈象……怎麼有兩個心跳?”

肖敬默默看著自己手:“你拿錯手了。”

“這是喜脈啊。”走腳大夫驚喜道。

你能不能聽人說話!

走腳大夫毫無悔意地笑著說:“老夫老了,眼也花了,拿錯手也是正常的嘛。”

所以這個大夫到底靠不靠譜啊!不會把砒霜當人參餵給病人了吧!來人,抬走!

甩開老頭子的手,肖敬把走腳大夫的手狠狠按在了初薺的手腕上。肖敬自己一邊躲開了,摸著自己的手腕若有所思,這個大夫雖然眼睛花了點,鬍子長了點,年紀大了點,不過說的也是有道理。體內的兩個脈象,可能是長荽的古怪,長荽在他體內,可能會被他發現。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已涼,已涼握著星落雨的劍柄,看著遠處天空接二連三的訊號彈,若有所思。

肖敬現在越來越覺得已涼這個人很奇怪,明明武功高強,卻被那群劫匪下毒後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沒有被俘虜,而是跑到了這個大夫這裡,看起來好像還安然無恙。自己也被遲暮給救走……救走?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遲暮那裡。在遲暮那隻顧著跑出來找已涼了,沒有去問遲暮是不是他救了自己。

或許遲暮根本就和那群劫匪是一夥的呢?遲暮表面上做的是茶葉的營生,可是蜘對遲暮的懷疑絕不是無中生有,或許遲暮背地裡還有別的面目。

已涼注意到了肖敬看他,肖敬下意識對他有些警惕,只見已涼有些疑惑地問他:“怎麼現在大白天放煙火,真的有人看到嗎?”

肖敬:“………………”

鑑定完畢,這人真傻!!!

正在被大夫把脈的初薺咳了一聲,說:“”已涼大人,日曜城估計是受了襲擊,方才我們遇到了絕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