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就是那麼吸引我,吸引我吸引得我整個人都要瘋了……”

肖敬驚訝地說:“你居然沒有結巴……”

寒輕一向如同寒冰一樣的臉此時露出了一些情緒,他強行露出了一個微笑,道:“在看到你出現的時候,我其實很牴觸你,可是我漸漸地就在觀察你的時候喜歡上了你的一舉一動,我知道你和長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既然分清楚了你們,所以我就能做出我內心的選擇。以前我可能是喜歡長荽的神秘,現在我喜歡你,喜歡一個我真的能夠認識到的你。”

即使他有換氣有停頓,一番話下來也是長的讓人有些頭暈,肖敬愣了半天才領悟到了他話語中的意思。“等等……你說,區別?”肖敬漸漸瞪大了眼睛,寒輕發現了?長荽和自己?

男主!怎麼辦啊!他在內心呼叫著,但是長荽沉默著沒有反應。

這個關鍵時刻就不靠譜的男主,要來何用啊!肖敬都要急死了。

鋒赤聽到這個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他也知道這個人的不同,再傻他也能夠分得清那是兩個幾乎截然不同的性格。他比較想要一開始見到的那個人,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那種直白,不會讓人捉摸不透。即使是再熱衷於冒險的人,也會尋求一個安穩。

所以他非常確定自己喜歡的是誰,雖然這事有點玄乎,他能夠等待一個解釋。

“區別?”一個清冷的男聲從樓上傳來,眾人抬頭一看,馬上被金燦燦的各種珠寶首飾閃瞎了狗眼。

遲暮靜靜地站在樓上,戴著好幾個戒指的手輕輕地扶著被磨得油光發亮的木質扶手,本是深情款款的那雙桃花眼,此時斂了纏綿,只剩下了寒意。“長荽在哪裡?”遲暮看著肖敬問道。

肖敬抬起頭看向他,嚥了口唾沫,心臟跳得飛快。這是中二病的長荽最喜歡的人,即使長荽討厭所有人類、認為他們愚蠢、低等,可是一談到遲暮的時候,他總是帶著笑意,語氣也是柔軟得不行。

可是長荽還是沒有出現,讓肖敬的心一陣陣發涼。長荽為什麼不出來跟遲暮解釋?難道說長荽說喜歡遲暮是假的?

遲暮見肖敬遲遲沒有回話,心裡更是酸楚,不過他也有一些釋然。畢竟他見到的這個人和長荽完全不一樣,他喜歡的是長荽,也只有長荽能夠讓他魂牽夢繞。

人是有雛鳥情節的動物。

那天他買下了長荽的第一次,兩個人共度良宵,然後還共度了很多個良宵。長荽從來都表現得很乖巧,看著他的眼睛裡也是滿滿的愛慕,遲暮相信著長荽對自己的感情。至於為什麼這個人不知道長荽在哪裡,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他沒必要強求別人知道長荽的下落。

即使抱著這一份感情死去,再也見不到心愛的人,他也堅信著長荽和自己是兩情相悅。

遲暮回過了神,再看向肖敬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對肖敬說:“如果你見到了他,告訴他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找下去,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下去。”

說完他毫不留念地就走了,這裡沒有他要見的人,即使披著那一身皮囊,他也知道他愛的那人不在,他就沒有必要留下去。

大音這個時候需要他。在關樓的幫助下,大音終於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姜國沒有放棄,開始進行偷襲。作為皇室成員,這個時候還到處跑,一定會讓朝廷的臣子們對自己多有揣測,他還要儘量待在皇宮表示自己非常關心國事,以獲得官員們的好感。畢竟他的哥哥是個貨真價實的廢物,他退出爭奪太子是權宜之計,為的就是讓自己的父親看清自己的大兒子是個繡花枕頭。這樣皇上才會覺得這個三兒子才有點真材實料。既然太子可以選,當然可以免,統治者要做什麼都可以,畢竟這個天下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