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穩住嗎。”小哥的口氣略顯埋怨。

此時司徒的臉還埋在小哥的胸口裡,他這才知道小哥的穩住是指啥,沉吟片刻悶悶地說:“好好好,這回穩住了,你先鬆手!”

司徒已經被小哥方才的一系列動作搞得身心俱疲,媽蛋,倒鬥原來是如此高誘的職業嗎!

小哥鬆手後重新整頓了一下姿勢在司徒身上蹭啊蹭,司徒閉著眼睛直念阿彌陀佛。小哥準備好後深呼吸一口,然後一個後仰過去頭髮掃過地面,上半身呈C形,頭就在司徒的分開的雙腳之間,正握工兵鏟一股爆發力狠狠插♂進坡路中,確定牢固後緊接著鬆開雙腿,抓著工兵鏟趴在了坡路上。

司徒看著胯♂下的小哥表情相當複雜,看小哥這動作是要效仿爬冰山的動作,一點一點邊鑿牆邊往下爬啊,也太小心謹慎了吧?

小哥抬起頭看著司徒:“手電。”然後張開嘴示意司徒把手電給他塞嘴裡咬著,司徒下意識地拿起口袋裡的手電調轉頭部要塞進小哥嘴裡,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腦海中閃過各種不和諧鏡頭,再加上小哥此時的位置和張開的嘴,再加上自己手上的手電……

司徒表示,能不能純潔地倒鬥了!

“我……幫你照著,你繼續。”司徒連忙把手電調轉回去幫小哥照著地面,他將手電壓的很低,不能照到小哥的眼睛,不然就是幫倒忙了。

小哥顯然獨行俠慣了不習慣別人幫助才會有有此一說,什麼都要掌控在他的手裡。小哥看了司徒一眼也沒說什麼,然後一鏟一個小凹陷,足夠司徒卡著鞋跟一起往下走。

這一路很緩慢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小哥突然停了下來,司徒以為小哥累了畢竟沒有落腳的支撐非常消耗體力,就說:“累了?上來歇會?”

小哥已經沒有落腳點懸空了,便搖頭說:“到底了。”

流水聲已經很大,司徒往前探頭看了看,下面貌似是一處空洞,隱約透著股幽藍的光,很微弱。兩人所處的位置是空洞的天花板,一眼看過去離地面少說有六七米的高度。

小哥又往下鑿了兩個坑,這才伸手示意司徒把他拽上去。司徒做好了充足的心裡準備,一把小哥拽上來後小哥就又掛到了他身上,還好維持的時間不長,小哥就踩在工兵鏟上轉了身,奪過手電查探下方的情況。

正如小哥所料,下方的河流不算湍急流得很是清閒,但是河流中滿是冒出的石筍,這要是不顧一切的高速下滑被刺穿,保準能穿透菊花從嘴裡刺出來。

司徒也好奇地探頭看了幾眼,嘖嘖感嘆小哥料事如神。因為小哥的揹包給了司徒,司徒這一探身下巴就抵在了小哥的肩膀上。小哥頓了一下,視線向後看卻沒有轉動腦袋,眼角餘光只能模糊地看到司徒的輪廓。

手電微微下垂,小哥看著下方的石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噗,腦補的時候簡直笑噴了,寫出來一般般,見諒見諒

嗯,小哥應該不是故意的……可憐的兒砸【笑

☆、三三章、死了

小哥從司徒手裡奪過手電蹲下身四下掃射,首先看到洞頂有下垂的類似鐘乳石的不規則晶體,有點像水晶,散發著幽藍光澤朦朦朧朧的並不能當照明工具使用,跟夜光一樣很模糊。

小哥一抬手,說:“繩子。”

司徒“啊?”了一聲沒反應,小哥又說了一聲“繩子”,司徒這才反應過來是在差遣他,就把小哥的揹包卸下來放在小哥手上。

小哥:“……”

司徒看著小哥從揹包裡翻出繩子後,重新拿起了揹包,看著小哥用繩子繫了個活結,然後跟西部牛仔套馬一樣甩了出去勾出洞頂的結晶體,向後一拽繩子剛繃緊,“啪”的一下應聲斷開。小哥的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