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隊?是十隊的另外一個副大隊長嗎?他一直借調經偵總隊?」白松好奇地問道。

「是副隊長,但是不是經總,他在技總那邊,前幾天還回來競聘正科了,估計該動彈一下了。」趙隊道:「你和他情況不一樣,你太年輕了,估計領導也是擔心你管理能力有欠缺,正好市局那邊有案子,就這麼安排你了。」

「咱們這借調市局很正常嗎?」白松逮著這個機會肯定要多問幾句的。

「挺正常的,市局的編制是死的,但是案子是活的,有時候案子多了起來、為了保證辦案質量只能抽調人手,機動安排,這才能保證人員的不浪費。」趙隊解釋道:「不過去了那邊,你就跟在這邊當個探長差不多,算不上領導了。」

「嗯呢,這倒不是問題,真的把我放在十隊,我估計能悶死。」白松吐槽道:「有案子忙還是好事。」

「嗯呢,你這麼年輕肯定得多一些朝氣,不錯了。」二人走至樓道附近,趙隊準備回屋子,最後道:「經總那邊我去過,涉案金額非常大,你去了得多注意一些。」

「好,謝謝趙隊。」白松大體有了瞭解,接著問道:「那邊具體是做什麼工作的你瞭解嗎?」

「和咱們分局的經偵差不多,咱們分局經偵支隊也經常有人借調過去。一般就是一些經濟類案件,虛開增值稅發票、非法吸收公眾存款、集資詐騙、合同詐騙之類的,需要比較強的法律水平和數學水平。」

「照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考個註冊會計師?」白松半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們年輕人行,像我這個歲數的……」

「趙隊你才多大啊……」

說著,兩個人到了辦公室門口,白松和趙隊分開,白松先去跟大家交接了一下工作,這並不難。

當然,也不存在太多的傷感,白松還是九河分局的人,早晚有案子再碰到一起,能夠高升這種事,誰都會祝福的。

白松的東西不多,即便車子不是很大,依然能夠輕鬆放下,王亮還打算送一下白松,白松婉拒了,這幾天晚上下了班再坐坐吧。

晚上,白松約好了去師傅那裡。箇中過程不一一細表。

而第二天,孫傑、王華東和王亮可把白松狠狠地宰了一頓,要不是有外財就真的有些肉痛了……

……

這幾天,白松和自己的朋友們都聚了聚,但是心裡一直還在想著師傅那天晚上喝酒之後聊的一件事情。

無論是這邊的工作還是經總的工作,白松都不是特別擔心,這些事他都能解決,但是孫唐講到的一件事,他印象非常深刻。

這件事無關其他,而是他父親的話。

本來孫唐也不會提這個事情,但是可能是喝酒了就說了,白松卻顛來倒去想了好幾天。

白玉龍怎麼會提這個事情?

為什麼父親會那麼執著於會不會有人想要害他呢?

如果說是母親這麼擔心,白松自然不會多想,但是父親可不是那麼個隨便說話的人。白松對老爹太瞭解了,酒量好的不行,排除掉亂講話的可能,那麼就一定是他發現了什麼。

在偵查辦案方面,白松可以說沒有父親水平高,但是這個案子他肯定是比白玉龍瞭解的更多。

無論是臨時起意去抓黃毛還是之後的所有事,白松在腦海里已經仔細分析了幾十遍,即便他再笨,也肯定了一個答案——這個事故一定是巧合。

如果排除掉這些問題,白玉龍卻還要在這麼多領導和同事面前,問出這個話來,那真相只有一個——父親對他的安危表現出了額外的擔憂。

白玉龍當過這麼多年警察,刑警是啥工作他最清楚不過,不至於因為兒子一次受重傷,就擔心成這個樣子,按照這裡理論來分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