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根本沒法打,對方要是手裡有刀,麻煩大了。

被裝備壓制是一件非常悽慘的事情,這不是靠人數和技戰術就能彌補的。

「張偉,撞他們。」白松立刻說道。

此時此刻,孫傑的車上都是女生,白松的車和猛禽綁在了一起,但是盧比肯還是自由身,能打敗機械的只有機械!

張偉可不是慫人,這地方,一百年估計都飛不過去幾隻鳥,撞死幾個人隨便找個沙坑……

對方由遠及近,他們在沙塵中也無法看得太清楚,但是汽車發動機的怒吼聲顯然蓋過了這個鼓風機。

張偉也不慣著這些人,一腳油門就沖了過去。

過來的人有四個,手裡都拿著傢伙,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傻了,這特麼到底誰是劫匪!

這油門踩到底是想殺人嗎?

三個人立刻四散,手持鼓風機的人壓根跑不動,一下子摔倒在地,然後就絕望地看著一臺龐然大物碾壓了過來。

這個人絕望了,抱著頭等死,經過了4英寸升高的盧比肯底盤太高,根本就壓不到這個人,從他身上直接跨了過去。

加強的前槓碰到了鼓風機,直接撞得粉碎。

車子跨過這個人,把這個男子嚇得差點尿了出來,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白松捆上了。

剩下的三個跑開的人也迅速被制服。

這一幕讓江鈴車附近等候的二人看傻了,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幹,每次也不多要,基本上出來玩越野的都會帶不少現金,強要個幾千塊錢就走。

今天沒想到遇到居然了硬茬子!

按說現在的治安情況,也就是這麼些人,從道理上說算搶劫,但是手段很噁心。

基本上就是套近乎,然後就耍賴要錢,要麼就是碰硬瓷。

什麼叫碰硬瓷呢?這與城市裡往地上一躺可不一樣,在這種地方,都是帶點嚇唬、恐嚇威脅,出來玩的如果就個人,大機率願意拿出幾千塊破財免災。

遇到好欺負的,萬八千的也正常。

除此之外,還有的人直接在路上拉個木頭槓,就要收過路費。

……

餘下的兩個人,本來想跑,但是張偉開著車繞著他倆轉了兩圈,他倆也就不敢動了。

「敢問是哪位大哥?咱是不是鬧誤會了。」六個人裡真正的頭頭開始盤道。

「遊客。」白松隨口說道。

頭目有些想罵娘,遊客?跟你們幾個比,我們才更像遊客好嗎?

思考都不思考,就敢開著車碾人,雖然說沒壓壞人,但是如果躲避不及時,被撞飛是很正常的!就這樣的人,能是遊客?

「嘿,哥,我認栽,認栽!」頭目很光棍:「說吧,說個數,都是道上的,技不如人,認栽,眼拙認罰,給條活路。」

「你還不配。」白松擺了擺手:「你們幾個有上通緝的嗎?我去找個警局換點賞錢去。」

「哥……」頭目一聽白松這個話,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在他眼裡,白松這是不接他的話茬,是談判的很高的技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捱打要立正,頭目想的很清楚,「有什麼條件您開一個。」

「我說了,你不配和我講條件。」白松此話一出,別說頭目了,剩下被綁著的五個人也都氣壞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過分了啊。

「兄弟,你是打算在這把我們哥幾個賣了嗎?我看你們車子都很不錯,牌照是天華的,大城市啊,估計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必要吧?」

「行了,少廢話,這邊來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哪條道的?」白鬆開始盤道:「別特麼跟我瞎說啊。」

一聽這個,頭目心思立刻活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