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支隊有些生氣,他也不是想不到這個,就是覺得……

有時候這就跟人看魔術一樣,沒看懂原理的時候感覺這都是魔法,知道原理發現這叫詐騙。

難了不會,會了不難,也就是如此了。

大家也都不敢打斷林支隊的話,過了一陣子,林支隊嘆了口氣:「唉,要是真如白隊所說,這男的是加入這種組織,那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是啊是啊。」大家這才紛紛附和。

「下一步偵查計劃……」林支隊想了想,感覺思路有點狹隘了。

……

村支部。

「我們現在抓緊時間,去這個男的工作地點那邊進行查詢,他的同事之類的說不定就有人知道他曾經接觸過什麼人」,白松道:「按照邏輯來說,我們正在全力找這個主犯,我們的審訊專家也從幾個信徒那裡獲得了一些情報,這個主犯肯定是狗急跳牆了。如此說來,這個自殺的男子肯定是重要人物,就是那種透過他就能找到這個主犯的那種。」

「邏輯上是這樣,不然也不會這般」,李處點頭:「而且以我們往日裡抓過的這類人員來看,這些人也不見得就多麼高智商。真正高智商的人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很多所謂教派的創始人,其實智力並不高,本身就是個大忽悠。如此這般他們才能自己都堅信某個東西是真的,使用的話術也異常拙劣。

白松也不認為這個主犯懂得金屬錫的錫疫,就是什麼化學大家了。這就好像街頭賣藝的那種,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多了去了。

所以這種人狗急跳牆,直接安排忠心的人永遠閉嘴是很正常的。

但是,可能這個人也沒想到,這個中年男子居然這麼忠心,甚至有些神叨,居然在把自己奉獻給神的時候,把老婆孩子一併帶走。

這要只是中年男子自殺案,白松等人是不可能關注的。

想到這裡,白松接著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得徹底清查三個省,從我們破獲田母案之後這幾天內的自殺案。雖然會很多,但必須徹底清查。要是本身就有重債在身、嚴重疾病或者嚴重抑鬱的可以排除,那些本來看似正常,突然自殺的,必須徹查。」

「有道理……」李處本來還和白松聊天,習慣性地拿出來本子,記了下來。

「除此之外,關於本案中的婦女的情況也得細查,我們並不敢肯定這個婦女就沒問題。」白松道:「這種家庭婦女在家裡贍養老人,有時候也很容易收到蠱惑,甚至男的是被她蠱惑也不是不可能。」

「嗯……」李處接著在本子上記著:「還有嗎?」

「還有就是關於錢的問題,錢既然都奉獻給了那個頭目,這並不正常。按理說,我以前也辦理過這類案子,而且我們從找到田芳那個據點也發現了很多錢。有的大老闆被蠱惑,甚至願意奉獻上百萬。這樣說來,主犯沒有必要蠱惑這個男子提供錢,畢竟據我們分析,死掉的中年男子,最多也就能有幾萬元。這種情況意味著,主犯有家不能回,有錢不能動,打算先拿點現金跑出去避避風頭。」白松接著分析道:「他肯定有地方藏匿了大量的資金,而這個地點可能我們正好有警察在附近查,或者別的原因,比如說他過於謹慎,總之,他需要這幾萬元。」

「有道理……」李處接著記筆記。

「還有,就是這個主犯如此果斷地進行逃跑,一定是聽到了風聲,按理說我們這次來雖然也算是大張旗鼓,但是畢竟外系統的人是不知道的。這個主犯能這麼果斷,巨額財富都不拿直接跑,那麼說明他一定有一些訊息渠道」,白松道:「我們內部肯定沒問題,但其他的不敢說,也需要查。」

「嗯……嗯……」李處不知不覺,已經記了一頁了,他翻了頁,抬頭問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