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這個時候走出去了七八米,手裡拿著一個警棍,衝著婁支隊喊道:「婁支,你讓那個報警人看看我手裡拿著什麼?」

婁支隊明白了白松的意思,就讓報警人辨認。

白松這地方在一棵樹下面,路燈的光芒根本照不到,雖然只有七八米,但是婁支隊都看不清白鬆手裡是啥,只是憑藉多年的經驗覺得像是警棍。

「看不太清,應該是一根警棍」,報警人道。

白松點了點頭,走了回來。不常接觸警棍的人能這種情況能看出來是警棍,說明夜間視力還是很不錯的,應該不至於說謊。

「你不用怕,即便是人手,又跟你沒關係,你發現了他,對他也是好處,能早點安息」,白松道:「剛剛大體是哪個方位你指一下。」

「應該是那邊」,報警人指了一個方位,接著還是有些怕,往後撤了幾步:「警官啊,我真的沒說謊,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把奶茶都嚇掉了,您要是找不到……找不到……」

報警人說著說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剛剛白松說了,把人找到,給這個死者安葬,報警人也是有功勞的,可是要是找不到,報警人都怕半夜死者來找他……

不過船上的警察還是很給力的,不到三分鐘,就有人喊道:「找到了!」

眾人一驚,連忙又靠近了幾米,結果看到水裡的警察舉著一個膠皮手套:「是他媽的手套!」

「手套?」報警人聽到這裡,連忙過來看了一下,接著大喜道:「對對對,我剛剛看到的就是這個!」

報警人一下子把剛剛哭了一半的狀態憋了回去,他剛剛看到的那隻手就是這樣子,在水裡泡了很久的膠皮手套!

「就這個你說的有人手?」婁支隊氣的無語,他剛剛都躺下了,聽說這個事情連忙跑了過來。

要是沒有傍晚的事情,怎麼也不至於這樣的警情他會親自過來。

「我說了像……」報警人有些擔心:「警官,我不是故意報假警的。」

「你沒錯」,白松過來安慰了一番:「這個事責任又不在你,你是個好群眾,以後遇到事情該報警還是要報警,只是以後膽子大一點,如果有危險可以跑,沒有危險的時候不要太怕。」

「謝謝警官!」報警人聽到這裡舒了一口氣,他還很年輕,知道報假警是違法的,聽到白松這麼說,才放心下來。

「你走吧」,婁支隊說完,接著想到了什麼:「等等。」

報警人被嚇了一跳:「怎麼了領導……」

「沒事」,婁支隊衝著另一個警察道:「小孫,你去把報警人送回家。」

「不用不用」,報警人連忙擺手:「我能走回去。」

「剛剛我們這位警官說的對」,婁支隊道:「你沒有錯,你遇到事情報警也沒錯,以後遇到事情該報警還是要報警。我剛剛態度不是很好,我給你道歉。你跟著我們孫警官走就是。」

報警人感激了一番,跟著孫警官走了。

雖然報警人走了,但是這邊水裡的檢查還是沒有中斷,又繼續在這裡找了十多分鐘發現確實沒有問題,才開著船離開了。

「虛驚一場」,婁支隊看著船遠去的樣子:「對了,白處,我還想著等找著屍塊再跟你說,你怎麼提前來了?」

「我這不也是好奇嘛!」白松倒是沒提杜守一和這邊派出所的關係。

「哦哦哦」,婁支隊也沒再問:「那咱們先撤?」

「撤。」白松點頭,招呼著張丞往車上走。

「師兄」,張丞這半天一句話也沒敢說,離開了現場才說道:「這報警人也太坑人了。」

「要平時這種警情,最多是派出所和刑警的重案隊去看看,或者乾脆是派出所找到了屍體才叫刑警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