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太到位了」,中年男子感激道:「以後我一定給你們介紹客戶。」

白松也一直在一旁看著,就有些皺眉,他感覺……

他並不是獸醫師,但是學過各種擒拿等技戰術,對於關節還是瞭解的比較到位的。他看著那個狗,感覺腿部像是受了傷,被人刻意弄殘的。

這只是一種直覺,他距離還是有點遠,沒有什麼根據。

「它還太小,不能在這邊太久,我們人多,萬一有什麼細菌傳染給它就麻煩了,今天就是在這邊讓你們看一眼,再等它一個月好嗎?」男子說著就讓帶狗進來的人把保溫箱放進了箱子。

「好好好,謝謝謝謝!」男子表示理解,拿著胎毛筆情緒有些激動。

帶著狗進來的人把狗又帶走,男子便帶著女兒也跟著出去了。

白松二人覺得無趣,也就離開了店。

跟著這對父女走了上百米,白松確定後面沒人看到,便上去打招呼。

「叔叔!」白松一臉的悲痛。

「怎麼了?你們是?」中年男子覺得二人有些眼熟。

「我們剛剛也在那個店裡,看到了你們的狗狗新生」,白松嘆氣道:「我們家……我有一隻德牧,陪了我13年,唉。」

說到這裡,白松有些要哭的感覺。

「小兄弟別著急,我特別能理解你的心情」,中年男子此時特別理解白松的心情:「你也可以找他們,剛剛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我正在和我爸媽說這個事,我們也能支付這個費用,但是我爸媽他們不太信。」白松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能勸他們。」

「哥哥」,女孩拉了拉父親的手,跟白松說道:「你就跟你爸媽講講我們家小黃的故事,他們準能答應你。」

「我剛剛看到你們的小黃,我就特別激動!」白松道:「我可以聽聽你們的故事嗎?」

「當然可以!」中年男子今天心情比較激動:「你們可以到我家看看,我家裡有好多小黃的照片。」

「謝謝,謝謝謝謝!」白松感激道。

中年男子也是家境殷實之輩,開了一輛大切諾基,為人還是很不錯的,見白松也是痛失愛犬,就說話很照顧,一路上倒是聊了不少。

白松還專門借來了那隻胎毛筆看了看,看完還了回去。

中年男子的家是上京郊區的別墅,距離這邊20多公里,白松去了之後,就在一樓喝茶,並且跟著去參觀了之前的狗舍等。

這個狗舍挺大的,在外面單獨搭建的,面積應該有四五平米,裡面的東西都沒用動過,自從之前的狗狗去世,這個狗舍一直沒動,等待「重生」的狗狗過來繼續用。

「我就想著如果小黃再過來,看到這個狗舍,一定非常熟悉!」中年男子道:「你也是真的愛狗,我看你一點也不嫌棄狗舍髒,就直接趴著進去看。」

「是啊,我超級愛狗」,白松道:「我有一個特別好的朋友,他是訓犬師,有一次帶著狗狗去執行任務,有人要拿射釘槍殺狗,他用自己的身體給狗狗擋了射釘。」

「這是哪裡的訓犬師?你說的這個人我想認識一下,是上京的嗎?」中年男子道。

「不是,是南方的」,白松說的是冀悅。

「那可惜了,太遠了。」中年男子感慨道。

白松繼續在這裡聊了一會兒,感謝了一番,便告辭離開。

「我來之前還擔心你不會演戲,你這整個戲精上身啊!」張偉道:「我最近認識了某個導演,他正好拍警察戲,要不要介紹你過去當個演員?」

「快拉倒吧」,白松道:「我當演員的話,戲路太窄了。」

「誒?」王亮想了想:「你還真別說!你當演員沒有任何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