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了,她應該告訴兒子,女人嫁過去之後是要從夫姓的,讓她改姓……

歐陽明軒,駝背,冷依依和花和尚頓時十分默契地齊齊後退,遠離這充滿了無形的硝煙的戰場。

危險,這太危險了!

“好。”鬱木崖同意了小寶的提議。

然後一大一小看向段清狂和慕千夜兩人。

“爹爹,孃親,這有什麼問題嗎?”小寶覺得自己的爹爹和孃親的神情似乎有一點不對。

他沒有叛變啊,他還是姓段呀!

“看什麼看!不是要走了嗎?一個個都杵在這裡幹嘛?等著喝西北風啊!都給老孃上路!”只聽得慕千夜一聲獅吼聲,然後一手拉著段清狂直往馬車上走去!

被吼了的眾人面面相覷過後,只能乖乖地跟上,哎,想不通,老大這麼兇的女人,爺喜歡也就算了,畢竟他一向口味不正常,木頭師兄怎麼就會盯上呢?

一行人離開了水月城,不再往城鎮走了,而是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大概走了整整兩天的路程,兩輛馬車在一座莊園的門口停了下來。

慕千夜從馬車上下來,看著大門緊閉的莊園。

“誰這麼有心在這山谷之中造了這麼一座莊園?”慕千夜有些困惑,要在這山裡造這麼大的一座莊園,可是要花上不少的人力物力的。

“夫人,這問題問的好!”花和尚笑盈盈地走上來,那賊賊的笑容裡分明在說明著什麼。

“我還說呢,誰會這麼變態做出這種事情來,敢情是你這個酒肉和尚啊!”慕千夜白了花和尚一眼。

啊?

花和尚手指指著自己,嘴巴張得大大的。

變態?這哪裡變態了?

再說了,就算要變態,那也是爺變態,關他花和尚什麼事情呢?

“夫人,我……”花和尚正要解釋,聲音卻被段清狂給打斷了。

“對啊夜兒,老花他就是變態,總是做一些出格的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我們不要怪他。”段清狂上前,同時不忘瞪花和尚一眼。

花和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爺,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嗎?

花和尚正鬱悶著自己背了一個大黑鍋的事情,砸場子的就來了。

夏侯摘星扶著段痕水從馬車上下來。

“狂兒,這就是去年你突然從北翼國回來的時候交代駝背造的莊園吧?”段痕水望著眼前的這座莊園,倒是費了不少心,一年的時間還不到,莊園就落成了。

一句話,段清狂穿幫了!

鬱木崖抱劍慢悠悠地從段清狂的身邊經過,“果然是很變態。”

段清狂看著鬱木崖從他的身邊走過,卻沒有辦法反駁。

哎,爺和木頭師兄的對決,總算是木頭師兄贏了一回合了!

駝背掏出了鑰匙,開啟了大門,正要迎接這莊園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入住,卻發現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沒有要動的意思。

“夫君……!”慕千夜忽然甜膩地叫了段清狂一聲。

這一下,別說大人們了,就連小寶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懷裡原本睡得香甜的渾球大人愣是打了一個哆嗦。

“夜兒,你有什麼想要問就問吧!”段清狂做好了上斷頭臺的準備了,不過夜兒,你還是正常一點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冷笑聲一陣高過一陣,從慕千夜的口中漏出來。“聽爹說,這莊園是你去年回南懷國的時候讓駝背派人造起來的?”

慕千夜挑著眉,邪笑著看著段清狂。

段清狂點頭承認。

“也就是說,有些事情你早有預謀,但是卻沒有告訴我!”

危險,爺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