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還真是摸不著頭腦。

永壽現在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淳姑姑,真是半點都不開竅。

“哎喲,我的好姑姑,您呀,就直說又何妨?既然是娘娘問的,必然有娘娘的道理,您張口閉口就該死該死的,娘娘能如何辦?只得讓你出來了。”

“可是我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呀?”這談論的可是皇上,而卻皇后居然還直呼皇上的名諱,這可是大不敬。

永壽再次重重的嘆口氣,察覺到淳姑姑還要說話,他抬手推著她往外走。

“好了淳姑姑,娘娘這邊不需要人伺候了,您還是趕緊回房休息吧。”哎喲,這天兒真是越來越冷了,果然不假,雪化的時候還真的是寒徹入骨。

這剛把淳姑姑給送走,那邊宮外的小太監高呼聲就傳來了。

“皇上駕到。”

永壽這邊懊惱的跺跺腳,邊碎碎念,邊往宮門口去了。

“真是的,都說了多少遍了,皇上來了不需要高聲通報,一個個的就是不長心眼。”

還沒等走出多遠,景千曜就大跨步走過來了。

“奴才給皇上請安。”

走進大殿,看著宮女上前伺候著他把披風撤下。

“皇后可歇下了?”

“回皇上的話,娘娘還沒有沐浴,不曾歇下。”

皇上不甚在意的揮揮手道:“行了,這裡不用你們,你們師徒去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多謝皇上體恤。”

一路無視那些不斷跪下行禮的宮婢,徑直走向寢殿。

推開門,就察覺到殿內的溫度也只是比外面稍高一點,而她正坐在敞開窗戶的錦榻邊,閉目小憩。

眉峰微微的蹙起,上前抬手合上窗戶,回身看著面色蒼白晶瑩的臉龐,胸口憋著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的發洩。

冷風不再吹拂在身上,秦璇輕輕的睜開眼,看到站在榻邊的挺拔身影,抬手勾著他的手,啞聲道:“皇上來了,怎麼站著?”

“如此天寒地凍,你居然還敢敞著窗戶睡覺,不要命了?”他語氣不善的說道。

秦璇拽著他的手,如同一條軟體動物一般的坐起身,手臂圈上他精壯的腰身,小臉靠在他小腹的位置,笑的如同一個孩童:“沒事的,我身子底子很好,風寒都很少,你擔心我了?”

看著她笑的這般的開心,景千曜只剩下無奈。

在她滑膩的臉上捏了捏,然後俯身將她抱起來,那冰涼的身子入懷,連他都不由得顫抖幾分。

“你呀,讓朕說你什麼好。”

走進偏殿,那浴池蒸騰著熱氣,脫掉腳上的靴子,抱著她直接走了進去。

“多泡一會,你的身子太過冰冷。”若不知道她是活著的,只是碰一下,真的以為是死人。

藕臂如蛇一般圈著他的脖頸,嬌俏的回道:“一直都是冰冷的,夏天也是如此,現在覺得冷,夏天你可要離我遠點。”

她是寒性體質,夏天會覺得比別人多幾分燥熱,冬天卻不會覺得有多麼的冷。

景千曜被她這句話逗笑了,三五下就解掉她身上多餘的衣裳,抱著她享受著冬日裡的池水。

“璇兒,可是乾淨了?”這幾日一直都在勤政殿忙著忠勇侯府的事情,如今終於是解決了,而他也近乎是忍到了極限。

秦璇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勾唇笑的風情萬種。

“嗯,是不是憋壞了?”

脊椎劃過一抹戰慄,小腹凝聚出一股脹痛,精壯的腰身帶動著水波,瞬間移到她的身後,大手愛撫的滑上細若凝脂的手臂,流連忘返。

嗚咽聲在奢華的偏殿不斷的此起彼伏,在燻人的熱氣中不斷的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