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白色其實只是相對而言,因為它上面儼然是被淋過無數鮮血之類的東西,表面發黃得厲害,而且還殘留著血漬。

雪兒明顯感覺拇指上的墨戒已經很灼熱的感覺,心裡不禁有些興奮起來。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一個了!

就在這時,那鬼婆突然點燃一張符紙拋了起來,並張嘴往上面噴了些東西,那符紙上的一簇火苗頓時擴大了無數倍,變成了熊熊烈焰。

隨後,一旁的人拿來一隻大公雞,她抓住它的翅膀,拿起劍往它脖子上一揮,那公雞的脖子立馬噴血出來,雙腳不住地掙扎著。

鬼婆提起雞頭,將它流血的脖子移到一個碗上面,接了大半碗之後,她順手便將公雞扔到了一旁地上。那公雞撲稜了兩下,雞爪子無力地抽搐了一番後最終歸於平靜。

鬼婆又燒了幾張符紙,將紙灰撒在雞血裡,用手攪動了一番後,開始翻起眼皮,抬高雙手,一邊念著聽不懂的咒語,一邊手舞足蹈起來。

唱了好半天,她終於停了下來,端起那碗血走進了祠堂,對著百鬼之王又唸了一番咒語後,將那晚血淋在了雕像手中的小骷髏頭上。

隨後,她立刻跪了下來。與此同時,祠堂院子裡的所有人也跟著齊齊跪下。雪兒見狀,連忙也學著他們的樣子拜倒在地。

過了一會兒,那鬼婆重新回到了外面桌案前,開始發話了。

“各位鄉親,今年大家的收成都不好,不少人還患上了怪病,這是百鬼給我們的懲罰!昨晚鬼王給我託夢,要我們奉上一名處子去伺奉他,他才會撤掉懲罰,還烏漆鎮一方太平!”那鬼婆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聽得雪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底下的百姓聽了他的話立馬議論紛紛起來,一個個面露畏懼之色。

“鎮上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得了那怪病,成天痴痴傻傻的,大夫都找不出病因,也治不好,再這麼下去,可怎麼辦啊??”

“是啊,如果能用一個處子換來全鎮的平安,那也是值得的。”

“......”

待大家議論了一番之後,鬼婆再度開口了。

“祭祀人選我已經選定,來人,帶上來。”話音剛落,祠堂外面便隱約傳來哭泣聲。緊接著,一名看樣子只有十一二歲的少女被蒙著眼睛,帶了進來。

“哎呀,那不是張寡婦的女兒嗎?”

“唉,張寡婦本來就這麼一個女兒,現在又被選來當祭品,真是夠可憐的......”

“可憐?你要是覺得可憐,那去把你家的女兒拿來換啊。”旁邊另一個婦人有些不屑地說道。

聞言,剛剛那名婦人便不敢再說話了。

看著那麼小小的一個丫頭被拿來當什麼活人祭品,雪兒不禁皺起了眉頭。

呵呵,鬼王?她可不覺得鬼王會想要什麼人類的小丫頭來伺奉。她到底要不要管呢?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拿不到至邪之物又該怎麼辦?

就在雪兒糾結的時候,那鬼婆抓起小姑娘的手,一劍割破了她的手腕開始放血了。

小姑娘疼得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娘。那哭聲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心有不忍起來,可是為了全鎮的太平,他們只能鐵石心腸一回了。

鬼婆接了一碗血之後,再度端到裡面淋在了小骷髏頭上,然後伏身跪拜。祠堂外面的人也齊齊跟著跪拜。15111470

再回來時,鬼婆放下碗拿起一旁的利劍,往劍身上噴了一口酒,又在半空中燒了一張符紙,然後作勢就要去割小姑娘的脖子。11pbo。

“鏗!鏗!”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兩個聲音,那劍被兩顆石子兒給擋開了。鬼婆往後踉蹌了一步,感覺右手被震得又麻又痛,不禁皺眉看向來人。

雪兒站起身的同時,人群背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