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容王都側目了,白刑輕咳了聲,不解釋,直到那個叫靈敏的出來,兩人都有些訝異是個小倌,眉清目秀,看上去倒是很乖巧的模樣,白刑什麼時候喜歡這樣的了?

“白刑,你……”魏祁然剛要說,樓下就傳來了大笑聲,幾人都回頭,果然看到了一直跟他們作對的秦家,這個在小皇帝背後的推手。

容王起身,寒暄了幾句,就與他們同坐,看著臺上的表演,秦太師看了眼一旁的幾個人,摸了把鬍子說道:“原來容王喜歡這樣的小倌。”

司城容不搭話,秦太師面色有些冷,心中冷哼,朝中上下,雖然說是他們秦家能與這容王抗衡,可是誰又知道,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實權,手上雖然有個馮元帥,但是馮元帥年事已高,很少出戰,而司城烈的功績卻越來越卓越。

早晚有一天,這個人的步伐就會走在他們前面,到時候……

想到後果,秦太師眯起眼,看著臺上正在彈琴唱歌的人。

靈敏今天本來是可以休息的,他在紅樓待著的時間其實也不短了,但是一直紅不起來,長得尚可,就是一直沒什麼固定的恩客,特別是最近幾年,年紀上去了,就只能在二樓彈彈琴,唱個小曲兒,所以在整個紅樓,其實他才是最閒的一個。

今個兒被喊去上臺,還真是讓他大感意外,只說是容王來了,靈敏轉了下眼珠,心下有些瞭然,估計是那個白副將點的他,一出去,一看臺下的,果然是有白刑,還坐在上次那位公子坐過的位子,自己用一種只有白刑知道的表情,朝他笑笑。

白刑頓時直起身子,眯起眼,看著臺上的人,這個叫靈敏的小倌,真是……欠打!

二樓人不多,雖然有不少人想攀上去,畢竟秦太師跟容王這兩位朝中舉足輕重的大臣,若是能攀談幾句都是好的。

但是兩人身邊站了不少人,那些有些非分之想的人,只好望而怯步。

“叫蝶兒出來。”秦太師說道。

幾人都側目看向容王。

直到曲終,人才散開,秦太師帶著女人上樓,巧的是,那女人是曾經容王在此包過一個月久的人,雖然不怎麼來,但是這個女人一直都是以自己是容王的人自居,現在這個秦太師卻在司城容面前,指名這人,根本就是在容王臉上甩巴掌。

但是司城容卻依舊從容地喝著酒,要上頭的人再來一曲,白刑點的琴師倒是有點手藝,。

“王爺,秦太師也太過囂張了。”竟然公然跟他挑釁,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背後有皇帝撐腰,自然是不同了。”司城容冷笑了聲,對於這件事情,他倒是毫不在意,他們來這裡,可並不是單純過來玩樂的。

靈敏停下手的時候,看向下臺的人,司城容已經離開了,唯獨只有白刑還在,白刑朝他身邊的侍女說了幾句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靈敏,這才起身離開,而剛才那個侍女則走向靈敏,俯身轉達白刑剛才說的話。

靈敏聽後,立即笑了起來,隨即又開始撫琴。

白刑呆在雅間已經快半個時辰了,但是卻依舊沒看到靈敏的身影,剛要叫人來,門就被開啟,靈敏抱著琴進來了:“白爺。”

“敢讓我等這麼久的,你還是第一個。”白刑冷哼道。

但是靈敏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將琴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回道:“這不是總得有破例的時候,白爺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白刑看著他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就來氣,這個人哪裡來的膽子讓他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靈敏坐了下來,白刑剛要說,靈敏突然說道:“白爺,靈敏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將近十年有餘,歲數也比不上那些新進的小倌們,但是白爺,靈敏在這個地方,當了十多年清閒的清倌,可不是,真的閒著的。”

聞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