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聲,金蜜蜜先是一懵,腦袋一陣宕機,隨即就臉色一頓,唰一下子由紅轉白,白了又綠,綠了又青。 最後徹底黑著一張臉,咣的一腳踹開了門,急步進了屋。 眼前淫亂的一幕,差點兒看的她一佛出竅,二佛昇天。 “啊啊啊啊啊……” 金蜜蜜又氣又怒,聲嘶力竭的發出土撥鼠尖叫。 “姦夫淫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你們怎麼敢?” 一個是她娘,一個是她未婚夫! “天殺的,你們真該死啊!” 姦夫淫婦還沒死,眼前一幕看的金蜜蜜差點心肌梗死! 鄭良美跟吳文墨同時臉色大變,趕緊分開,從炕上慌手慌腳的套了衣裳爬下來。 “蜜蜜啊,好閨女,別鬧,別鬧出來。” “娘一時也是情不自禁了。” 金蜜蜜氣的一把薅上鄭良美的頭髮,啪啪兩耳光扇上去,人都崩潰了。 “你說什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對著我未婚夫情不自禁?你是缺男人缺瘋了嗎你?你就這麼飢渴嗎?你可是他未來丈母孃!你可是我娘啊!” “你瘋了嗎?你已經發癲發浪成這個德行了嗎?!!” “你都不顧人倫綱常了嗎?” 吳文墨急於撇清關係。 “蜜蜜,蜜蜜你聽我說,這事兒不是我的錯呀,是你娘先勾引我的呀,他看上了我年輕力壯,長得一表人才,他對我使了勾引手段。” 這可不能讓金蜜蜜給鬧出去,雖然金蜜蜜是個鐵公雞不拔毛,但是她撞破了自己和鄭良美的事兒。 這事要鬧出去,他這輩子都毀了,他再也不能考取功名了。 他必須得把金蜜蜜對他的怨怒爭取到到最小。 必須得把人給安撫住了。 不能讓她毀了自己! 至於鄭良美,看中了他的相貌,為他痴為他狂,之後再隨便哄一鬨就好了。 一邊兒狡辯著,吳文墨還一邊兒拼命的給鄭良美使眼色。 可鄭良美哪還看得到吳文墨的眼色啊,聽他這麼一說,人都炸了,尖聲一嗓子,指著吳文墨。 “你放屁!就你這小身板子,還年輕力壯?明明跟個繡花針似的,還我勾引的你?我什麼時候勾引的你了?不是你先勾引的我嗎?” “再說了,老孃睡你就睡你了,老孃可是給了你錢了!” “我花了錢了,我還不能睡了?” “是你自個兒為了錢,管不住下半身,對蜜蜜不忠不貞,你還反倒是賴我?” 吳文墨還在試圖狡辯。 “蜜蜜,你相信我,是你娘先把我給強了的,當初就是你娘招待我的時候,拿酒先把我給灌醉了的。” 鄭良美再也維持不住那美嬌婦的形象了,轉眼就變潑婦,張口就噴。 “你放你孃的狗屁,你要不樂意我能強了你?你休想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 “我拿酒把你給灌醉了,我沒綁了你捆我屋裡來吧?” “你怎麼還自個兒往我屋裡跑啊?你倒是會跑,你怎麼不跑蜜蜜那屋去啊?” “你個小癟犢子,不就是看上了老孃的美色,瞧著老孃風韻猶存,衝著老孃來的嗎?” “你這是擺明了又貪圖老孃的美色,又貪圖老孃的錢袋子!” “蜜蜜我跟你說呀,這小子不能要,娘已經替你鑑定過了,這小子就跟個繡花針似得,跟著他,你下半輩子沒幸福可言。” “幸好娘替你先試過了,要不然你後半輩子就完了,栽在這小犢子手裡,你就毀啦!” “他不但又細又短又軟,他還吃軟飯,天天跑娘這兒來打秋風,他為了錢,他自甘墮落,他垂涎孃的美色,他自個兒送上門兒來的。” 聽著鄭良美振振有詞,金蜜蜜腦門兒突突的,眼前陣陣發黑,人都差點背氣的厥過去。 “鄭良美,你胡說八道,你在抹黑我,撲我懷裡浪蕩的嗷嗷叫的是誰?抱著我不撒手的是誰?” “你個老逼娘,你還有臉在這兒說這種狗話?” “當初要不是你在那個酒桌上老拿你那狐媚子眼神勾引我,我能跑你那屋裡去?你不就是分明要讓我上你那屋裡去嗎?” “你還說你沒勾引我?” “你就衝我拋媚眼兒,還拿腳勾我鞋,你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向我暗示嗎?” “要不是你先投懷送抱,我能跑你屋裡去?” “話又說回來了,我是跑你屋裡去投懷送抱的嗎?我分明是送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