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的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

金甜甜圍著小區轉了一圈兒,隨便造訪了幾家,懷揣著心事帶著謝家兄弟三個去了草莓園摘了些草莓。

復而又去了櫻桃園,摘了些櫻桃。

離著車厘子園挺近的,連同車厘子也摘了一些回去。

謝譽對著一盤車厘子吃的停不下來。

“這車厘子的口感甚是美妙。”

“五哥,你怎麼淨撿著那櫻桃吃?”

他不愛吃櫻桃,櫻桃裡的果肉感覺特別少,吃一個感覺跟沒吃一樣,總感覺吃著不過癮,口感還略酸。

而這車厘子就吃著不同了,感覺它的果肉更多一點,吃起來感覺更甜、更飽滿,果肉更厚,更有彈性,吃著脆甜,幾乎沒有酸味兒。

可謝修口感更偏好於櫻桃。

“我覺得這櫻桃的滋味,甚合我口味。”

“皮薄多汁,酸甜適中。”

謝譽盯著謝驍。

“大哥,你說呢?”

謝驍心思不在吃上,目光落在了抱著一本畫冊的金甜甜那邊,只隨口回應一句。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妹妹,可是有心事?”

攥著畫筆,微微發呆的金甜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們不覺得今天跪拜的那個姑娘很奇怪嗎?像不像是一下就衝我翻臉的樣子?”

“為什麼突然就變臉了?話都不再多說一句,拽著另外一個姑娘就走了。”

謝驍唇角微掀,原來是為了那個姑娘。

“嗯,你如此一說,確實是前後態度有所不同,似乎是在你跟另外一位姑娘說了悄悄話後,她便變臉了,怕不是不喜別人當面耳語。”

“作為奴僕的身份,對著主子如此翻臉,確實逾矩了。”

“這些奴僕若實在不懂規矩,我到時候可以從西川那邊請幾個管教嬤嬤過來教教規矩,約束一下。”

雖然他將軍府上都是些習武的粗人,只講武德,不講什麼規矩,但也知上下尊卑,主僕之別。

金甜甜眨眨眼,是因為這個嗎?

這麼說好像也有點兒道理,誰願意看別人當自己的面,跟自己的好朋友說悄悄話,指不定以為在說自己壞話呢。

那可真是誤會一場。

金甜甜解了疑惑,放下畫筆畫冊,心情總算是撥開雲霧了。

可那棵草的事壓在她心頭,不除不快,她必須得今晚就給辦了。

“迴雪,迴雪!”金甜甜張口扯著嗓子,從沙發上跳起來。

迴雪聽到動靜,行如風,只一息間就出現在了金甜甜面前。

“主子,何事?”

“我跟你說,幻族的那根草讓我心裡有點兒不大安。”

“你今兒個趁著夜裡四下無人,去住宅區那邊兒跑一趟,把那花壇裡面的那根草給我拔了,丟到山下去,丟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那棵草現在就在長在小區裡的中心花壇那裡。”

“是,主子。”迴雪領了命就把這事兒記在了心裡。

只是還不待夜裡行動,晚飯前,藍星漢就臉色不好看的湊過來了。

“甜甜姐,壞了,出事兒了,住宅區那邊兒死人了,死了個姑娘,就死在了中心花壇。”

金甜甜臉色一變,倏然起身。

“你說什麼?死人了?”

藍星漢神色凝重的點頭。

“對,疑似為情自戕!”

金甜甜坐不住了,擰著眉,一臉蹙色。

“又是為情自戕?”

“走,趕緊過去看看。”

飯桌前剛擺上一桌子,還沒等開吃,就見金甜甜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