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總不可能兩全其美的,欲承皇冠,必承其重,在享受權利的同時,也是要承擔起皇家的重任來。”

“我不享受這份公主的權利,我也沒必要擔這份責任。”

“之後,才好脫身呦!”

“我覺得,在我溪山做我的女王還挺好的,這個公主的福我是享不起喲。”

“也不知道我讓寒舟出去打聽的事打聽到了嗎?”

金甜甜正嘀咕著,寒舟那邊兒就回來報信了。

迴雪進了內室通稟。

“主子,寒舟回來了,人在外面候著。”

“快讓他進來。”

寒舟風塵僕僕的進來,還沒來得及彙報,金甜甜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追問了。

“怎麼樣?戴姑娘找到了嗎?”

寒舟點點頭。

“主子,戴姑娘與她兄長確實在這西川皇城中駐留。”

“聽說長公主府那邊兒容不下他們,不允許他們這窮表親進門。”

“在進門的當天,一見這兄妹二人衣著襤褸,又聽聞兄妹二人說家道中落,日後就仰仗於駙馬跟公主了,長公主當場就甩臉了。”

“一點兒臉面都沒給,直接把人給轟出去了。”

“如今戴姑娘與她兄長所住之地好像是求了駙馬給安排的。”

“駙馬沒法子了,當面又不好違逆於公主,私下裡偷偷摸摸的給這兄妹二人安排了一處不起眼的院落住著,就在皇城邊上的貓兒街巷裡。”

“我還在那貓兒街巷打聽到,這位駙馬偷偷派人三天兩頭的往那邊兒跑,催人趕緊走,不允許他們兄妹二人再留在皇城。”

“這兄妹二人跟狗皮膏藥似的,非得纏著駙馬,還三天兩頭的問他要銀錢,駙馬被這兄妹二人搞得不勝其煩。”

“現在一直在躲著兄妹二人,都不曾露面兒了,有事也只派人過去,似乎避著兄妹二人如洪水猛獸一般。”

金甜甜愣了愣。

“哈?家道中落?”

“她明明來的時候上山還買了很多水果,那大手大腳的花銷程度,不像是家道中落的樣子呀。”

“要是真沒錢了,怎麼可能會拿出那麼多銀子買水果呢?”

金甜甜說完就悟了,哦……明白了。

估計是擱這兒演戲呢,演給那長公主跟駙馬看的。

戴望舒既然是重生的,那肯定也知道這位長公主跟駙馬的奇葩德行。

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大筆財富裸露出來給長公主和駙馬給盯上。

所以她就反其道而行之,讓長公主和駙馬以為他們很窮。

已經到了窮困潦倒,靠人接濟的地步。

這長公主自然以為他們上門打秋風的,就把人給轟出門了。

這駙馬想當然的也會覺得這對兄妹就成了燙手的山芋,不可能再把他們留在皇城。

事實也確實如金甜甜所想一般。

戴望舒來了皇城後就刻意表現出了一副家道中落,窮困潦倒的模樣。

特意拉著她兄長演了這麼一出,好讓她兄長看清這位父親的真面目。

而這位父親也不負她所望,果然暴露出來了真面目。

也不再上演父女情深了,還對他們兄妹嫌棄的不得了。

一直派人催促他們趕緊離開皇城,不允許他們再逗留在皇城,更不允許出現在長公主面前。

戴扶光徹底幻滅。

他沒想到那書信中情深意切,盼兒盼女團聚的父親,居然是如此小人!

戴扶光儘管失望,卻也不想糾纏,但耐不住自己妹妹非得死賴在這裡不肯走。

在閔之淵派人第次催他們趕緊滾蛋的時候,戴扶光收拾著行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