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甜甜被數次召進皇宮,對此已經麻了,都不疼不癢了,反正又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她早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這次皇帝倒是沒找她算賬,找她算賬也沒什麼用,金甜甜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但是那些被金甜甜給撈走的縛春樓裡的罪臣家眷,必須得讓她交出來。

“人呢,把人交出來,這件事情朕就當沒發生了。”

面對西川皇帝開門見山的質問,金甜甜聳了聳肩,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交是交不出來了,人已經送往溪山莊園了。”

“你就別想了。”

“虧你還是一國皇帝呢,居然還整了那麼大一個*窩擱皇城根下,你就不怕被百姓們戳著脊樑骨罵你是個淫賊頭子嗎?”

西川皇帝被金甜甜肆無忌憚張嘴罵的差點兒心梗,指著金甜甜的手哆嗦嗦的,差點兒背氣過去。

良久才緩過勁兒來,“你說的是什麼混賬話?”

“縛春樓是用來接待外使重臣的,怎麼到你嘴裡就不乾不淨的成了*窩了?”

金甜甜冷笑的甩出一沓子從縛春樓拍攝的現場大尺度照片。

“是不是*窩,你自己不清楚嗎?”

“你自個兒好好瞧瞧吧,證據都擺在這裡了,你還在這裡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

“你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趕緊瞧瞧你養了一窩什麼狗東西?”

“你這朝堂裡全是一窩生活作風*亂糜爛的色批!自己還沒點逼數嗎?”

“就你這還治理朝政呢,你先整治一下這些不三不四的色批們的生活作風問題吧。”

“朝堂養的這群狗東西都成了大街小巷裡瘋傳的笑話了,我早都給貼遍了大街小巷了。”

西川皇帝瞧瞧這張,翻翻那張,盯著那些照片兒,看的臉都紅綠青紫黑了一個遍。

全都是一群給他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可理不直,氣也壯。

西川皇氣的將手裡的奏摺砸向金甜甜。

“你不要在這兒給朕混淆視聽,朕說的是你把那罪臣家眷劫走的事!”

“你自個兒瞧瞧你乾的這些事兒有多少人參了你一本。”

金甜甜悠哉悠哉的真就撿起來一本兒一本兒的看了一遍,嘴角噙著陰冷的笑意。

心裡默默地給這些參她一本的朝臣都記了一筆。

“呵呵,我端了縛春樓,觸及他們的利益了?少了能讓他們娛樂的地兒了,這都怪我頭上來了啊。”

那些照片拍的還是輕了,就應該把那些個狗嗶全都光溜溜的掛在城門上,供百姓們瞻仰個三天三夜才對。

金甜甜心動就行動!

“明白了,皇上是擱我這兒給他們告狀呢。”

“放心,皇上,我肯定會處理好這事兒的。”

“絕對讓他們再毫無怨言!”

梨渦輕陷,金甜甜嘴角笑意摻了一抹陰涼。

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西川皇帝氣的歇斯怒吼。

“你給朕回來,話還沒說完呢,你什麼時候把人給朕送回來?”

“那些人可都是戴罪之身!”

“你這是犯了我朝律法了!”

西川皇帝空餘一腔怒火與挫敗,偏偏對著金甜甜毫無發作的餘地,恨不能掐死她。

當初生出這麼個女兒來做什麼?就是來跟自己作對的嘛?

“把她給我攔下,七公主日後就留在宮中了。”

金甜甜頭也不回,聲音冷沉。

“你最好想清楚,你是想留我,還是想留住你西川疆土!”

今兒要是惹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