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礦床藏寶圖,可是從賊公那裡得來呢,一準錯不了。”

“這圖,縣長為了哄州長大人,本也打算親自交上去,拉上州長一塊兒為賊公團幹事兒,一起吃肉喝湯。”

“我啊,這就趕在縣長大人之前先給交上去。”

三十七姨娘聽到了這麼龐大的資訊量,發現了這驚天秘密,抑制不住的激動,她終於可以領功了。

到時候主子一定會賞識她,把她留在身邊伺候的。

她終於能靠近主子了。

三十七姨娘激動的把蘇培才撲倒。

蘇培才一愣,沒想到這懷裡的美嬌娘這麼生猛,隨即愉悅的享受她的投懷送抱。

事兒正辦到激烈之處,突然一把金釵紮在了蘇培才的脖子上。

蘇培才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這變了副面孔的三十七姨娘。

“你……呃……”

話沒說完,人就斷氣的死不瞑目了。

印在他眼眶子裡的三十七姨娘,雙眸陰戾,面容凌厲。

“老狗逼,你也配我天長地久?”

說著,拔下他脖子上的金釵,滿臉怨毒的照著他肚臍下三寸處,一通發洩的猛一頓爛戳!

“你這個髒東西也配碰我,這髒東西居然碰了我,明明我的一切都該是主子的。”

“主子都還沒碰過我,憑什麼你個老狗逼享受了?”

死死的盯著他脖子上那個窟窿眼,又抽出了一把匕首,照著他的脖子猛一頓戳。

直到把蘇培才的整個脖子給扎的血流滿面,面目全非,這才給自己套上衣裳,拿了那張金礦圖迅速離開。

翌日。

竇爭義面無人色的盯著蘇培才那具被戳爛的身體。

死了!

蘇培才死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他了?

是那兩個小逼崽子乾的,一定是那兩個小逼崽子乾的!

他必須得宰了那兩個小逼崽子,要不然被宰的就是他了!

竇爭義自然而然的把蘇培才的死歸咎到了金甜甜和白梔身上去。

就在剛想著要怎麼弄死金甜甜和白梔的時候,沒想到夜晚一個人的身影,降臨在了竇爭義的面前。

甚至手裡還拿著竇爭義藏起來的礦床圖。

“呵呵,縣長大人真是好財力呀,竟不知手裡還有這麼個好東西呢?”

竇爭義腦子裡如雷炸響,大驚失色的盯著男人手裡的圖紙。

“你怎麼會……”

容風覷一眼竇爭義。

“怎麼會有這東西,是嗎?”

“與其有心思想這些,不如用些心思想想,該怎麼逃過死劫。”

“憑著這東西,若是太子殿下辦了你——”

竇爭義伸手要去搶,被容風一腳踹翻在地。

“竇大人,還是老實一點兒吧,你這府外,已經被殿下的死士團團圍住。”

“只等你一念之抉。”

“竇大人,你說,這玩意該怎麼處置為好?”

“是讓我們太子殿下吃上肉,還是處決了你個私通賊子的狗官?”

“我這裡還有一些當地其他官員的證詞,都是你們來往密切的罪證。”

容風又拿出來了一沓官員們畫押的供詞,甩在竇爭義面前。

上面供出來的名單裡就有竇爭義。

“他們都認了,你無從狡辯。”

竇爭義抓起幾張看了一眼,瞳孔俱裂,呼吸急促的全都撕巴了。

“看來,竇大人寧死不屈,做出選擇了。”

容風一把長劍抽出,壓在竇爭義的脖子上。

“那便走吧,親自去一趟皇城,無論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