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甜甜聞言目光閃了閃。

究竟人拐沒拐還兩說呢,也或許是……

畢竟這大冷的天兒往哪運呢?奴隸市場都沒有了,想要人消失,不只是被拐這一個法子,還有另一個法子呢。

無論是金香香沒了,還是金盈盈沒了,都在她意料之內,畢竟自己助攻了一把。

但是,這團滅順序與原文不同,亂套了。

這金老二外面可是養了個三兒,那三兒還是陳世敏的妻子。

這事兒也得爆出來才行。

少不得又得推波助瀾一把。

晚上圍坐在餐廳裡涮火鍋的時候,金甜甜安排道。

“阿茶,你去一趟溪州六合雜院,找個女人,那女人名喚錢柳,只要確定那女人在那裡,散播一些閒話,傳進她耳裡就行了,其餘的不要多做,也不要在那女人面前露臉。”

“還有,你順便再去我二伯家那邊的延慶街裡打聽一下,找一個叫吳文墨的男子,他是金蜜蜜的未婚夫,應該不難打聽,找到了,你也不要直接與他碰面,就暗地裡散播訊息,保證他能聽到就行。”

“你就傳……”

想要這瓜爆出來,那就得把金老二養的三兒,和鄭良美養的小白臉給弄過來才行啊。

想要弄過來的方法,最簡單直接的就是告訴那三兒和小白臉,金老二和鄭良美在清河鎮裡撈了棟宅院。

那三兒和小白臉一定會耐不住的跑過來找金老二和鄭良美的。

當然了,這錢柳名義上肯定不是來找金老二的,肯定是來找丈夫陳世敏的。

而吳文墨名義上也肯定不是來找未來丈母孃鄭良美的,而是來找未婚妻金蜜蜜的。

到時候,人都湊齊了,事關利益,不怕磨不出火星子來。

為了自個兒的利益,擦槍走火那可是在所難免了。

七日後,薑茶回來了,還帶來了個好訊息。

“甜甜,事情辦妥了,那女人聽到了風聲,大冷天裡緊趕著就過來了。”

“那吳文墨也動身過來了。”

金甜甜眯眼一笑。

呵呵,那就看戲吃瓜吧。

**

錢柳想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但是她丈夫一直不肯把她曝光於人前。

明明她是陳世敏明媒正娶的妻子,卻只能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似的躲躲藏藏,見不得人。

她算是看明白了陳世敏這個狗男人的尿性,一邊跟她結為夫妻,一邊還要盯著金家的女兒。

既然陳世敏做初一,那她自然也就做十五了。

既然陳世敏勾搭金香香,那她就勾搭金香香的老子!

既然金香香搶她男人,那她就搶金香香老母的男人!

這才公平!

況且偷偷摸摸的跟著陳世敏這狗男人,還真不如偷偷摸摸的跟著金富祥呢。

至少金富祥在吃穿用度上從來沒缺了她。

不像陳世敏這狗男人似的,偷偷摸摸的不能把她放在明面上來不說,還摳摳搜搜的不能滿足她的吃穿用度。

她真是不知道陳世敏這狗男人除了一張臉能看,還有什麼地方是能拿的出手的。

雖然金富祥比他年老,但至少沒虧待了她。

這次金富祥撈了個宅子,應該也不會虧待自己。

如果金富祥不打算給自己分上一份兒的話,那她就讓金富祥吃不了兜著走,攪他一個雞犬不寧。

陳世敏出了宅子,偷偷摸摸的四處看了看,拽著樹底下的錢柳拖去了隱蔽的角落裡,慌里慌張,又有些不耐。

“你怎麼來了?不是跟你說了不能出現在金家人面前嗎?你要是讓金家人瞧見了,那就都知道我有妻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