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吶,搜出來了嗎?”

一看人拖回來了,竇爭義急吼吼的盯著蘇培才追問。

都顧不得癱在地上的賊。

蘇培才一臉菜色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被誰給順手牽羊了。”

都過了這麼段時間了,早沒了!

這天都亮了,出來勞作的人那麼多,誰知道被哪個村民給順走了。

不過,這村民也是個蠢貨,順走了錢居然沒殺人滅口,留個活口這不是擺明給自己找事兒嗎?

“問他!他肯定知道。”

竇爭義一拍驚堂木指著堂下癱成死狗的賊人,怒呵。

“錢呢?錢哪兒去了?”

賊人一臉懵……

???

啥錢?

他不是因為入室殺人才被抓嗎?

跟錢有什麼關係?

竇爭義早就把白梔說的那軟禁藥粉給忘腦後邊兒去了,腦袋裡裝的全是那800兩銀子。

“不說!好!死鴨子嘴硬,你看我撬不撬的開你這張嘴!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賊人癱在地上跟條死狗似的一動不動,激動的想要說什麼,可卻發不出聲音來,連嘴張都張不開。

他從夜裡到現在就沒能張開嘴,張開腿!

竇爭義激憤的一拍驚堂木,下面的衙役積極的掄棍板打上了。

賊人先被打了20大板,依舊跟條死狗似的張不開嘴,伸不開腿。

竇爭義心裡眼裡都是那八百兩。

“說不說?趕緊給我說!800兩銀子哪兒去了?”

金甜甜這才悠悠的提醒一句。

“青天大老爺,他現在說不了話,他已經被軟禁藥粉,給軟麻了,動彈不得!”

竇爭義怔了一下,奧,他給忘了這事兒了!

賊人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

“……”

他屁股好疼,這二十板子好冤!

這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能不能說清楚了?

他真的不知道什麼錢。

要是讓他招供那就痛快點兒,為了免受皮肉之苦,他也沒說不招啊,怎麼就先打上了?

金甜甜一抬眼,掃向賊人。

“青天大老爺,這賊人,猖獗的很,居然為了糕點生意,殺了我娘!”

她記得當時跟劉秀娥躺在一張炕上的時候,兩個賊人同時向她們下手。

好像是想把手給砍了,下手那叫一個毫不猶豫。

她心知這倆賊,第一刀是衝著手來的。

不過她幸好被白梔給救了,但是劉秀娥卻難逃一劫,被砍了手,又被一刀紮在了頸動脈上,一刀斃命。

這麼作惡狠毒,不是行拐的舉動,痛下殺手的樣子,倒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要說與什麼人結怨的話,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兩個了,那就是最近得罪的御貢坊和金老大一家!

她在小河村裡一向與人為善,村民們待她至少表面上是不錯的,就算是嫉妒她暴富也不輕易會對她下殺手。

頂多是酸言冷語,而且還是背地裡。

就算是有賊心賊膽兒的,是衝著錢來,就算是打算殺人奪財,也不是剁手吧?應該第一刀就下死手才對。

尤其是那剁手的行為讓她直覺的想到了御貢坊!

手可是用來幹活的,手剁了還怎麼做糕點啊?

金甜甜眸中閃過狡詐,打算詐一詐賊人。

“你御貢坊居然為了生意要殺我,你瞧你的同伴,被嚴刑逼供給逼問出來了,人現在都打暈的不知死活了。”

“你要是也想嚐嚐這皮肉之苦,那你就儘管嘴硬,反正青天大老爺會為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