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之助輕盈的落在了地上,除了濺起一絲塵土之外別無他物,可見此刻的他對於力量的控制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他兩手插兜朝著德川走了過去,而德川也同樣興奮的朝他撲了過去。

“呀新之助君!好久不見啦!”

新之助輕笑著說道。

“一共才幾天啊,怎麼著啥事兒還得讓你親自來跑這一趟?”

德川的壞笑兩聲。

“新之助君,我可知道你養著一頭怪獸啊!”

新之助眉頭一挑,一臉怪的說道。

“你是為了雷克斯而來的?”

“這只是其中一件事,那頭怪獸你瞭解他的過去嗎?”

“我上哪兒瞭解去啊...怎麼了那傢伙有事兒?”

德川點了點頭。

“他的原名叫登蒼龍士,同樣是鎬紅葉的曾經的患者之一,那傢伙因為通風病發作大肆破壞,當時不少人被他失手殺死,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但他還是被判了死刑!”

新之助頓時一驚,雖然知道那傢伙是逃獄出來的,可誰曾想他是死刑犯...

“r本執行死刑的方式只有絞刑,但繩索絞殺對那傢伙來說沒有任何用,絞刑並非是靠窒息來殺死死刑犯,而是在他落地的瞬間透過這股衝擊力墜斷犯人的頸椎從而達到絞刑的目的,但那傢伙粗壯的頸部肌肉就算是讓他窒息都做不到,所以一直都沒辦法殺死他,而患有痛風的登蒼龍士每次發作造成的破壞力都是超乎想象的,所以監獄只能每天為他注射大量的麻醉劑,但是這東西打多了人體會產生抗體,慢慢的登蒼龍士的身體適應了麻醉劑,在痛風發作的時候打碎了監獄的牆壁逃了出來。”

新之助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但是那傢伙腦子不好,就算是犯罪也是無心之舉吧,所以你要將他帶回監獄嗎?”

德川聳了聳肩。

“我可不願意接手這個麻煩,而且他似乎已經黏上你了,所以就讓他跟你玩唄。”

新之助嘴角一抽,隨即說道。

“你說的我好想很閒一樣啊...”

德川眼神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接下來你就不閒了,知道共時性現象嗎?”

新之助眨了眨眼睛。

“好像是指多種不存在任何因果關係但其中隱含著某種聯絡的事件同時發生對吧?”

這種共時性現象就比如新之助來到一所新的學院,隱姓埋名的情況下聽取課程,整個班的人可能會莫名其妙的抖個不停,沒有任何因果關係,但唯一存在的聯絡就是新之助自身。

“所以老爺子你說這個幹啥?”

“最近幾日在東京,有幾個不得了的傢伙要登陸了,分別是美國阿爾加德斯看監獄出逃的多利安,英國卡利歐斯看守所出逃的澤爾,俄羅斯埃文斯看監獄出逃的斯科爾斯基,那傢伙在出逃只是順便將安德雷卡蘭德打了個半死,最後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美國第五海地監獄,在海中200公尺的位置出逃的斯別克,最後就是r本福島監獄中出逃的柳龍光!”

“這些人消失前都留下了一句話,來東京但求一敗!包括那頭怪獸,這些人彷彿是受到了什麼指引,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東京!”

新之助瞳孔一縮,口中呢喃道。

“共時性現象...”

德川嘿嘿一笑,隨即說道。

“沒錯,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啊,新之助君你可有的忙了,我覺得,那些傢伙都是衝著你來的哦!”

新之助的眼神變得極為冷凝,他扭了扭脖子,隨即說道。

“無所謂,我會把那些傢伙都送回去的,順便幫他們執行一下死刑也沒關係。”

德川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