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柳月瑤的話。

葉洵笑了笑,沉吟道:“正巧我也做了一首《虞美人》,可否讓月瑤姑娘鑑賞一二?”

柳月瑤點頭,“榮幸之至。”

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平日裡那些富商和公子哥,在她面前賣弄文采的人實在不要太多。

但真正有文采的卻是寥寥。

葉洵端著酒杯,站起身來,緩緩開口,“《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此詩落地。

廳內瞬間鴉雀無聲。

柳月瑤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葉洵,美眸中滿是亮光。

她原本以為葉洵只是一位想要在她面前賣弄文采的公子哥罷了,如今看來葉洵是有真才實學,而且是有大才的。

就連廳內樂師和侍女,亦是驚訝的看著葉洵。

整座紅袖招,一年可能都出不了一首如此佳作。

蘇瑾和御乘風見此一幕,不禁暗笑,太子爺又在這裡扮豬吃老虎呢。

“月瑤姑娘。”

葉洵看向柳月瑤,問道:“我這首詞如何?”

“啊?”

柳月瑤一滯,隨後反應過來,“失禮了,公子這首詞作的極好,在上京城乃至整個大夏,都是頂尖的存在。”

這一句“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真是令柳月瑤感到驚豔。

“呵呵......”

葉洵淡然一笑,沉吟道:“月瑤姑娘,其實今日我們前來是為你贖身的?”

“贖身?”

柳月瑤驚訝道:“那不知是哪位公子要納小女子為妾。”

對於這種事,柳月瑤倒是能夠坦然接受,若是能找個好人家嫁了,怎麼也要比在青樓賣藝要強。

葉洵微微搖頭,淡淡道:“我們為月瑤姑娘贖身,倒不是為了納你為妾。”

“這.......”

柳月瑤錯愕的看向葉洵,問道:“這位公子,難道您不知道我們紅袖招的規矩嗎?若是您真心實意納妾,可以為我們贖身,但若是其他企圖,紅袖招是不會放人的。”

現如今,紅袖招對於她們這些頭牌,還是有一定保護的,也是為了她們的未來負責,並不單單為了賺取錢財。

若不是實心納妾,即便是加價,紅袖招也不會放人,畢竟紅袖招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頭牌們被贖身,都有個好的前途,這對於紅袖招今後招募人才,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無妨。”

葉洵笑吟吟道:“那我就不跟月瑤姑娘藏著掖著了,我今日前來是想挖你到教坊司的。”

“教坊司?”

柳月瑤聽著,不禁柳眉輕挑,問道:“公子究竟是何人?教坊司那種地方小女子萬不會去,小女子只賣藝不賣身。”

蘇瑾笑了笑,解釋道:“月瑤姑娘誤會了,教坊司如今也是賣藝不賣身,對了,忘了向你介紹,這位是東宮洵太子,今日特地為月瑤姑娘而來。”

此話落地。

屋內一眾侍女和樂師皆是大驚,紛紛跪到了地上,“參見太子殿下。”

柳月瑤亦是面噙震驚,跟著跪倒在地,“民女柳月瑤,見過太子殿下。”

她們怎能也沒想到,今日這才華橫溢的公子哥,竟是舉世無雙的洵太子。

葉洵擺了擺手,淡淡道:“諸位姑娘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說著,他看向柳月瑤,沉吟道:“月瑤姑娘有所不知,由於現在勾欄和青樓競爭壓力很大,教坊司已經面臨倒灶的困境,如今我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