竣工,您隨時可以過去。”

“酒池?我倒是聽過大王要你修建,築造的可否雄偉?”夏修一聽這個就來了精神。

“回殿下,建造的很是雄偉。”關龍逄不冷不淡的說道。

“那我可得看看去,您說是不是大王?”隨即又想起了什麼,拍了下腦門,“今夜我還得回府陪新納的妾室,那就明日再去。大家都散了吧,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人都走淨了,夏桀也沒說一句話。把玩著手上戴的玉扳指,嘴角勾著一抹笑。

月亮當空,星星無處尋覓。青黛園內,時不時傳來蟬叫。夏桀無視那些行禮問好,徑自走進寢殿。妺喜已然安睡,他湊過去,用手指描繪她的五官。

夢中人似是不堪打擾,皺了皺眉頭,迷濛的睜開眼睛。發現夏桀正用手描繪著她的唇,癢癢的,酥麻陣陣。

他輕笑幾聲,收回了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快睡吧,明日還有戲要看。”

看著她不明所以地睡去,他也躺在旁邊,帶著笑進入夢鄉。

酒池倒不如說是一條大河。只能看到站在這邊的白玉池邊,放眼望去,遙不可及,只能依稀看見一些人影。酒氣的甘甜,讓人沉迷不醒。

夏桀拿了一隻白玉杯,傾身舀了一杯。待酒入口,不禁讚道:“真是好酒。”

共同前來的大臣皆是低頭立著。夏桀輕笑著把那杯子丟入池中,順眼沒入不見。

“大王真是洪福齊天,美酒有了,若再添些美人就更好了。”夏修看著酒池,隨意說道。

一邊的關龍逄突然雙手握拳,激憤難耐道:“夏修你混賬!大王若是聽取你的意見,那這夏朝還有好嗎!”

夏修聽到後,眼神瞬間變得陰沉,正待有所動作。就見關龍逄被踢入了池中,掙扎幾下便沉了下去。他看著夏桀:“你倒是越來越知曉自己的身份,該做何事了。”

夏桀不理他的話,接著說道:“把那些建築酒池之人,一同推下去陪關大夫。”

這些人無一不是痛苦掙扎,最後沉入池底。

隨後,夏桀看著夏修一字一句地說道:“此處封了,任何人不許進入。”

跟著前來的妺喜,渾身發抖。這種情景,她懷疑是不是在做噩夢。夏桀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畔,只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莫怕,他們不會死的。孤還需要他們。”

她身體還在抖動,臉色發白地看著他。他握著她的手,放至唇邊輕吻一下:“孤不會令他們有任何閃失,現在孤比他們自己還看重他們的命。”然後輕聲喚著她,“妺喜…不怕。不要害怕,這都是假的。”

聽著他說的話,妺喜終於緩了過來。看著他關切地眼神恍若身處夢中。她看著眼前的一幕,反應過來。這個男人竟然被逼至此,不由得微微心疼。她輕撫他的臉龐,帶著一絲苦笑,同樣認真地說道:“大王,你已經是臣妾的依靠了。”

從這日起,夏桀忙了起來,即使偶爾到青黛園坐坐,也是眉頭緊鎖的發怔。宮中的下人聽說了酒池裡的一二,從此更為惶恐,戰戰兢兢地伺候著夏桀。

而妺喜學著用茉莉花瓣製成的香茗泡茶,讓夏桀幫著品,一來二去也能消散些鬱氣。今日也是如此,她示意太監把泡好的茶遞給夏桀,接著準備收拾餘下的香茗。

正待開始,就聽一聲脆響,她抬頭一看,夏桀正兩眼陰沉地看著已經抖抖索索,嘴唇泛白的小太監,兩人腳邊是白玉的碎片,還有一塊水漬。她輕微地嘆了口氣,心裡自是知道他並不是計較這等小事。站起身走過去,讓那太監走到一邊,示意他退下。然後坐到夏桀身邊,雙手攬住他的胳膊,輕笑一聲:“大王,你這副樣子可真是讓臣妾害怕。”

夏桀聞言看著她,眼神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