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可是她只要一下想太子容戌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搶容恆的,她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以前看到太子這個人就不怎麼喜歡,現在就更不喜歡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情願去太子府,更不希望看到容戌那張和容恆兩分相似的臉。可誰讓她雖然是簡親王妃的兒媳婦,是定安候夫人,可身份也沒有人家太子妃的身份那麼高呢!

不去還真不行。她嘆口氣從椅子上起了身,撥開容恆的手,把燙金的帖子握在手裡,“好,那就決定了,就去太子府!”

秦惜翻開請帖,看到上面的日期微微嘆口氣,正月十八的早上。秦惜輕輕的撫摸著那日期,深思卻已經飄遠。

明天早上哥哥就要走了,她明天肯定不能出門了,今天晚上哥哥一定等著她,想著能再見她一次,秦惜轉眸看向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垂著眸子坐在椅子上。

今天一大早她就想找藉口帶容恆出府,可是卻因為今日學習了中饋,又見了府上的各個管事,等人見完了事情也安排的差不多了,時間就已經很晚了。

她今日……應當註定見不到哥哥了。

他們兄妹兩個從蘇家滅門之後便聚少離多,如今好不容易見了面,才不過匆匆的三次面,就要分離,而一旦分離,下次見面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秦惜每每想到這裡就心痛不已。

容恆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直接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腕。

“走!”

秦惜一驚,“去哪裡?”天都黑了。

“我帶你去見大舅子!”

秦惜瞪大眼睛,“不行!會被發現的!”

她入府已經半個多月已經對簡親王府有了些瞭解,簡親王府是皇親國戚,容厲雲又是皇上胞弟,簡親王府不但很大,侍衛也很多。不只是侍衛,還有一些隱在暗處的暗衛!萬一因為她而讓容恆五年的隱忍都變得一文不值,那麼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不會被發現的,你對你相公有點信心!”容恆握住她的胳膊,嘆口氣。看來他要多在媳婦面前表現一下,要不然在她心裡,他恐怕一直都是這樣脆弱,需要被人保護的形象。他抓住她的手,不容許她退縮,“一點事兒都不會有的,你放心吧。”

“不行不行!”秦惜堅決不肯。

容恆無奈,暫停住腳步,捏著她的臉頰無奈的道,“這種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做,你忘了,以前你還在秦家的時候受了傷,誰偷偷跑去給你擦藥的?那時候我就是偷偷的溜出去的,不會有一個人發現的!你相信我,我又不是那種衝動的不計後果的人,對吧?”

秦惜有些心動,經過容恆提醒她想起來了,以前在秦家的時候容恆可不就是跑到她那裡過嗎,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懷疑的看著他,“……真的沒事嗎?”

“當然沒事,我保證!”

“那萬一府裡有人找我們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容恆從懷中拿出竹哨輕輕的吹了一下,竹哨一響,不多時就有兩個人無聲的來到屋子裡。過程非常的迅速,距離容恆竹哨吹響到兩個人到了屋裡,時間不過短短的幾個呼吸。

秦惜再一次目瞪口呆。

兩個男子進了屋,與此同時,進屋的還有青翎。

容恆吩咐青翎,“我和少夫人要出府一趟,如果有人來找我們你自己打發掉,就說我和媳婦已經歇下了。”說著吩咐兩個男子,“易容成我和少夫人的模樣躺在床上,窗子開啟!”

兩個男子恭聲應是。

“易容成我……行嗎?”男子和女子還是有差距的,秦惜看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神透著懷疑。

“少夫人放心吧。”青翎嬉笑著開口,“他們兩個也是鷹羽衛的人,一個擅長易容,一個擅長縮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