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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顧湄好想打寒戰。她惡狠狠的瞪了回去,用口型控訴著,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了還是怎麼著了?
廉暉忽然一笑。如初春冰封的河面開始解凍,風光大好。
顧湄的小心肝抖了一抖,默默的偏過了頭去。然後開始默默的流淚。
廉大俠,不帶你這樣的。你他媽的這是美男計!美男計!
老大夫終於是收回了他的右手,一雙眼睛也睜了開來。
顧湄連忙問道:“大夫,他怎麼樣?要不要緊?”
她這麼一問,老大夫的眉頭重又皺了起來。
他有些凌厲的看了廉暉一眼,再是看了顧湄一眼,慢吞吞的說著:“年輕小夫妻雖然恩愛,但到底也要有個限度。這種春…藥稍微用一些也就是了,可一次性用了這麼大的分量,小心年紀大了,不舉。”
顧湄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她張了張口,就想解釋,這藥不是她下的。竇娥都沒她冤啊好不好。
但怎麼解釋?怎麼解釋?
所以她只好默默的住了嘴。但一眼看到,旁邊的廉暉正唇角彎了上去。
現在的廉暉已經不是剛剛的廉暉,心中再高興,也沒有表現的特別明顯。換言之,丫的又重新轉到了冷漠面癱這個屬性上來了。
可顧湄還是抓狂了。她很明顯的知道,廉暉他心中正樂著呢。
他能不樂麼?那老大夫說,年輕小夫妻,年輕小夫妻……
可顧湄不樂意啊。這都算什麼事啊?沒事被他吃了那麼多的豆腐爺就算了,可還被別人冤枉著以為這豆腐是她上趕著送上去的。
還我豆腐!!
顧湄又繼續默默的流淚了。而那老大夫也已經開好了方子。
黃麻紙上是龍飛鳳舞的各種藥名,顧湄能說,其實那些字,她一個都不認識的嗎?
大夫,您這字,真是深得張旭的精髓啊精髓。
老大夫擱下毛筆,手拿起黃草紙將上面的墨汁那麼吹了一吹,身後立即有童子趕了上前來,取了那紙,照方抓藥去了。
等藥煎好的過程特別的難熬。其實顧湄很想問,大夫,廉暉體內的那個飛燕丸的藥性,有沒有辦法全都排出來的啊?會不會對身體有害的?
她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出來。雖然是問的有些吞吞吐吐,甚至是有些詞不達意。但素,老大夫他竟然還是聽懂了。
不得不說,這薑還是老的辣啊。為了問這麼個問題,可憐顧湄憋的一張臉通紅通紅的,那溫度高的,直接都可以往上放一片五花肉,再撒點孜然,然後用生菜卷吧卷吧,就可以直接吃下肚子裡去了。
正宗的烤肉哦。
但老大夫是面不紅心不跳,甚至連頭都沒抬,只是指揮著那童兒怎麼煎那副藥。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自然是有辦法將他體內剩餘的春…藥都給排了出來。只是,往後你們小夫妻兩不能再用這麼多分量的春…藥了。就算是為了情-趣,稍微用一些也就是了。”
顧湄好想找條地縫給直接鑽進去算了。我次奧,這罪名冤枉的,甭說黃河水,您就是給我來一整個大海的水,那都洗刷不清了。
只是大夫,你非得用這麼淡定的口氣來說春…藥這兩個字嗎?
就在顧湄囧的無以復加,恨不得光速消失的時候。她聽到廉暉在她身旁很淡定的說了一句:”好的。我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什麼了?我可是真心什麼都不知道的啊喂。廉暉你大爺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湄紅著一雙眼睛回了頭。她覺得,她就是那鬥牛,而廉暉,就是那塊紅布。還是特耀眼的那種紅布。他就是有辦法在不動聲色之間將她氣的雙眼通紅各種抓狂。
所以她就毫不客氣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