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孤鴻身體緊繃,望著唐念念過於直白的目光,白玉的手掌突然伸前就蒙蓋住了她的雙眸,傾著身子壓在她的身上,下顎抵在她的香肩,呼吸過於灼熱溼潤。

唐念念側了下頭,他的呼吸雖然熱但不至於難以接受,可是她卻有種被燙著了的感覺,“孤鴻?”

身上的人沒有說話。

唐念念眨了眨眼,眼前一片的黑暗,讓她的感官越發的敏銳。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很緊繃,還有著微微的顫抖,心臟的跳動也過於快了,胸膛的起伏也有些劇烈,壓得她胸口發脹。

想了想,唐念念就放出靈識,沒有雙目也能將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比眼睛看得更清楚細緻。

她看到司陵孤鴻隱藏在陰暗中面龐顯得有些難受的弊眉,不由的心中微微慌張起來,顧不得太多就偏了下身子,變為側身與司陵孤鴻正面對視在一起,問道:“孤鴻?”

“唔。”兩者輕微的摩擦都讓司陵孤鴻有種蝕骨的感受,半垂的眼看著眼前近在幾尺的女子面龐,他雪玉絕倫的面龐也因隱忍而泛著紅,一雙眸子似醞釀起一圈可以吸走人魂魄的漩渦,像極了傾世的妖孽。

唐念念看得一呆,受了蠱惑的她毫無掩飾,低頭輕輕的舔他的唇,還低低認真的安撫說:“孤鴻,哪裡痛?不痛……我幫你治,我有藥,很多藥!”

沒有人知道,唐念念真的有很多好藥,在雪鳶山莊無盡白拿的生涯裡,她恬不知恥的搜刮著藥草煉製丹藥,在如今的她眼中的下品藥更是一爐出上百顆,全部都放在內界裡,平日裡還不時拿出來當零嘴兒啃。

只要唐念念自己不表露出來,誰也不會猜到她到底身懷多少珍寶鉅款。內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除了死物,活物放進去都會相輔相成,不斷的生長,所以她的個人財產也只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多。

“沒事。”司陵孤鴻身體不動,用手撫摸著她優美細膩的背脊以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他想起自己外散的毒氣已經可以控制自如的內斂,可是血液體內jing液的毒素卻不是人為可以控制,尤其是那裡的才是最毒之一,他不敢做嘗試。

沒事?

唐念念靈識能將人細微的神情動作都看得清透,何況司陵孤鴻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沒有偽裝,自然將他難得隱忍的神情看得清楚,隨即她專注在了他下身的那處地方,忽然道:“它跳了下,是因為那裡難受嗎?”

唐念念哪裡知曉,她的靈識司陵孤鴻雖然看不見卻敏銳的感覺的到,靈識是比目光更加直白深入的地方,在感覺那裡被她窺視的時候,那種感受是唐念念根本無法想象的。

“念念,別動,別看,一會就好。”司陵孤鴻聲音沙啞得好似缺水,緊緊抱住她的身軀,好像是想用她來降溫。

唐念念知趣的沒有再說,也聽話的收了靈識,只是這樣的話,她的身軀觸覺自然就敏銳異常,對於抵在嬌軟肌膚上的灼熱堅硬也是如此。

到底是怎麼了?

她的身體也在這樣的環境下發熱,抿了抿唇,想動動卻又想起司陵孤鴻的話,終究還是沒有動。

司陵孤鴻其實是想待著一會就會消退才是,可是他不明白這個時候更不應該讓心心念唸的人在懷裡,對於情事他知曉也甚少,沒有經歷又如何明白。不過是從宋君卿曾經送的畫冊裡知曉,要讓一個女子舒服就要這樣做,要將一個女子變成自己人,同樣要如此做。

只是那裡發生了變化,他才驚醒,不可以動,那裡冒出的毒素為元陽之根本。哪怕唐念念能夠觸碰他,親吻都無事,他也不敢嘗試。

所以,這一夜司陵孤鴻睡得不好,唐念念同樣睡得不好。不過相比司陵孤鴻,唐念念實在要沒心沒肝一些,在覺得這樣不舒服後,又不能看不能動,就直接沉入心神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