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長老本就是九霄雙劍門掌門看好的弟子之一,對於女子的哀求終於還是答應下來,不過卻將他禁錮在禁閉崖內,和她一起的還有她和那名長老的三歲兒子。

這件事情成為九霄雙劍門的一個教訓門下弟子的例子,讓他們明白絕對不可以對副劍產生感情,修仙之人若是感情過深的話,只會傷人傷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處,也無法走到最後。

這件事情也成為整個仙源幾個感情告誡之一,讓仙源中的道侶們都更加的自私無情,告誡自己不可對雙修的道侶產生感情。

無論這件事情的影有多大,那名天才長老為什麼要為女子副劍去死?這也被無數人猜測,真正的原因整個天下卻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

“朱禪!”

鶴頭山上,巔峰亭榭,一名身穿赤紅長裙的女子臨空御劍飛來,黑髮在風中飛舞,嬌嫩的面龐,一雙高飛的眉目,英姿颯爽。在她的身後跟著一名面色木然的男子,男子身穿黑袍,面容普通,像個沒有感情的傀儡。

亭榭裡,朱禪正在喝酒,聽到聲音一雙眼睛凜冽的瞥向女子。

紅衣女子被嚇得一跳,差點從天空摔下去,嘟起小嘴,氣惱道:“你這是做什麼啊!無緣無故的瞪人,我惹你啦?”

朱禪目光收斂了一些,神情卻還是不好看,一改他平日的無賴模樣,又將目光收回在面前的酒杯上,不甚在意的說,“你來做什麼。”

女子滿臉不高興的嘟著,怎麼看都像在臉上寫著‘快來安慰我’幾個字,可惜朱禪這時候絲毫沒有陪這位大小姐玩的心思,皺眉道:“沒事就離開這裡。”

商玉立臉色也更不高興起來,不過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朱禪,叫她就這麼走了是怎麼都不甘心的。

“哼!誰說沒事了!最近你老是不見蹤影,不知道躲到那個山縫裡去了,哪裡會知道在仙源裡面發生了大事情!”

朱禪目光一閃,這些日子因為特殊,他的確沒有關注外界的變化。能被他商玉立說成大事的,那麼事情一定不小。

商玉立就等著朱禪詢問,不過等了一會都不見他反應,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口氣也多了一些尖銳,“這大事還和你認識的人有關哦!知道唐念念吧?”見他終於抬起了目光,商玉立不但沒有任何開心的心情,反而更加難受不高興了,冷冷諷刺道:“她和凝真姐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膽敢和慕容家族鬥,也不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現在好了吧?聽說司陵無邪那小東西被人毀了靈根,殘了魂魄,這樣的傷勢是致命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根治,這司陵無邪運氣好點就只是一個廢物,運氣不好的話那就是一個白痴!”

最後‘白痴’兩個字,商玉立似乎怕朱禪聽不清楚,尤其的咬重了音。

朱禪瞳孔急速的收縮了一下,握著酒杯的手一緊,手中的酒杯隨之一碎,化為一手的粉末,酒水也灑了一桌,空氣中也瀰漫上一股這酒水的香。

商玉立心裡又得意又難受,冷冷的看著朱禪,諷刺道:“你這是做什麼?那唐念念可是有夫之婦,還有了孩子的!真是不要臉,有了夫君還勾引其他人,哼!這樣的人活該受苦受難,最好是丟到爐鼎派去,做一個任人乘騎的爐鼎最好不……”

“住口!”朱禪冷厲呵斥,打斷商玉立的話

商玉立一怔,當看到朱禪有些狠戾的臉色後,心中有些驚怕,更多的還是憤怒。

朱禪問:“你走不走?”

商玉立沒有言語。

朱禪撇嘴一笑,“你不走,我走。”

說完,他站起身。

商玉立猛的比他還快的站起來,尖銳的叫道:“我走,我走,我走可以了吧!你就這裡繼續你的傷懷吧!反正你想要的永遠都得不到!永遠,永遠!”

連續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