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好感。

尤其是看到原先被自己看不起的那個男子,現在竟然抱得美人歸的時候,他心中的憋屈感就更加的強烈。

他有種感覺,似乎自己的行為不但沒有討到任何的好處,反而還促進了他人的感情。

這讓一向驕傲的月閩極為的不舒服。

不過月閩不是傻瓜,還很聰明。

只憑借之前司陵孤鴻將他和兩個女子丟出去的手段,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司陵孤鴻的對手,所以這就將事情帶到了天魔宮的頭上,要讓天魔宮來處理。

無論怎麼看,眼前的事情都是自己有理,天魔宮這等的絕世勢力豈會怕了誰?

這時候同樣被丟出去的那兩個女子也回到了二樓,白衣可愛的女子雙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月閩又看看司陵孤鴻,看向司陵孤鴻的時候,那眼神透出的控訴和委屈,讓人升起疼惜和自責的感覺。

只是黃苓酥打得好主意,卻完全得不到司陵孤鴻一個餘光的注視,讓她面色變得更加的可憐,泛起可人的嫣紅。卻不知道這到底是委屈的嫣紅,還是被氣憤不甘激起來的臉紅。

“月大哥,這個人好生過分!”紅衣的女子秦卓兒諷刺的看了眼黃苓酥,對月閩嬌媚的低喊。

那個白衣的男子的確是絕世之姿,不過一眼就看得出來他的心思都在懷中女子的身上,又怎麼會看上其他的女子。比起去吸引他的注意力,倒不如還是抓緊了月閩來的好。

這黃苓酥真的以為月閩是傻子嗎,看不見她那點小心思?

秦卓兒心中冷笑著,不動聲色的看了月閩一眼。

月閩果然察覺到了黃苓酥的小動作,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森冷。

黃苓酥被他的冷眼被刺了下,神情微微一變,不過並不明顯,轉頭朝月閩看著,那眼神讓人看著就只感覺到她的委屈和無辜,似乎剛剛的她什麼都沒有做。

秦卓兒心中暗罵一聲:賤人。

這三人的小內訌和暗湧發生在轉眼之間。

二樓的光華閃過。

一位中年穿著樸素的男人出現。

他目光四處看了一眼,平淡的問道:“什麼事。”

眾人一眼就明白這人是天魔宮的人,這桌酒樓客棧的管事之一。

月閩用合起來的摺扇指著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的方向,冷聲道:“此兩人坐著的位置本是我定下的,他們一來就強搶佔據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處理?”他可不會說出對方直接將自己給丟出去,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中年男子聽後連表情都沒有變化,目光隨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向司陵孤鴻和唐念念。這一眼就讓他眉梢一挑,心中暗道:這兩人好特殊的氣息,怎麼從未聽說過。

他又仔細的打量著唐念念的容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女子很是眼熟,似乎在何處見過,並且該是很重要的記憶,只是一時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中年男子不知道。

之前天魔宮下令各個地方的人馬去飛昇臺等候唐念念飛昇,給各處人馬都發了唐念念的容貌玉簡,讓他們記得。

這中年男子當然知道這個事情,卻並不是被派出去等候的人之一,關於唐念念的容貌玉簡併沒有真正看過,只在某人幻化出來的時候,一眼掃過,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印象。

“閣下?”月閩見中年男子一會沒有說話,不滿的出聲提醒一聲。

中年男子被他喚醒。

他施了個法術,喚來了一個酒樓的小二。

“吳管事。”一聲古怪飄忽的聲音突然響在中年男子的耳邊。

中年男子吳管事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小二打扮,臉上卻帶著一張慘綠色面具的‘人’站在他的身旁。此人分明就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