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巍酢跛看著樊若愚,眼含擔憂,總覺的不放心,試探的道:“若愚,還是為父去吧,他們當初都是在我的麾下,我去也許效果會更好些!”

“父親,你不在其位已經兩年了,而且你一身武力俱廢。即使他們還會賣你幾分薄面,想要真正臣服只怕……”樊若愚的話沒有全部說出口,但是即使不說在場的人都是明白人。

樊巍酢跛面色一白,輕嘆了一口氣,“為父明白!”一瞬間那滄桑之感襲滿了他的周身,樊若愚心有不忍,卻也什麼都沒有說。

涯把樊若愚撈在懷裡,“這一去一切小心為上,不要逞能,你要記得一切有我!”

“嗯!”樊若愚點頭,不免心中有些溫暖酸澀。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現如今她也有了牽絆,有的舍不下的人。

這樣的感覺很好,好到她忍不住一直永遠這樣下去。但是想要實現就必須要強大,只有強大到一定的巔峰,才能保護好他們,保護好自己沉溺其中的溫暖。

此時,樊一跪下,“主子帶上樊一吧!”

樊若愚蹙眉,在考慮可行性,雖然一人行事方便,但是終究有著侷限性。沉吟了一下還是沒有答應道:“不行,浣紗現在是我。而你我曾經帶出去過,你若不在是很容易惹人懷疑的。”

“可是小姐,你一人終究讓我們怎麼放心?”浣紗滿臉糾結,讓她扮小姐,這簡直是一大挑戰嘛!

樊若愚揮手,制止了還想要勸說的眾人,“什麼也不用說了,就算去了徒勞無功,我也有能力全身而退。”自涯的懷中出來,走到樊一的面前,“我還有其他的事情交代與你!”

107奪兵權一

樊若愚交代完畢,樊一的刀疤臉上一直抽搐著。

狠,太狠了。另一邊他無比的慶幸他當初的選擇,併為付毅等人接下來的將要面對的感到哀悼。

當一切已經成為定局。涯再一次把樊若愚抱在懷裡,“讓呼風跟你去吧!”

樊若愚一怔,知道這個男人在擔憂她,唇角高高的揚起,“不必。”乾脆的拒絕,雖然她此去兇險但是面對的卻是可以預知到的。

涯是強大,他的強大,註定著他的敵人也很強大。上一次閃電和雷鳴受傷到現在都沒有好,可見傷的不一般。在這個時候他再讓呼風跟著她離去,那麼他等於只剩下一個護衛。這讓她又怎麼放心的下?

“好吧!”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底已經有了計較。既然她去做他想做,那麼他也會幫助她完成。

是夜,夜深人靜。從將軍府裡出了一道人影快速隱入了黑暗。

出了樊城,樊若愚回望著城牆之上,那瑩瑩發光的銀髮在月光之下,美的讓人窒息。樊若愚忍住再次回首的念頭,頭也不回的轉入了黑暗。

心中默唸,等我,等我完成一切。我就陪你回家。卻不想這一次分別卻是三年之久。

樊若愚到達越城之時,並沒有馬上去找樊巍酢跛曾經的麾下穆春,而是在乞丐裡面混了一段之後才遞上了樊巍酢跛的親筆信。

期間樊若愚找到樊巍酢跛安插在越城的一個心腹吳三勳,待被領到穆春的面前,他們兩人不免客套一番,樊若愚敏感地感覺到這位穆春對自己似乎並不是很友好。

而且她本就不是喜歡客套之人,之前她弱裝痴傻憨厚無辜只是為了麻痺他人,現在的她無心演戲,也就淡了臉色。

一路穿廊過院,方知這處宅院之巨大奢華。

終於,來到前面廳院,樊若愚抬臉看去,只見八扇門的大廳,門扇全開,門廊上,懸著一副牌匾,上面寫的是一個義字。

淡瞥了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待到正廳坐下之後,穆春道:“敢問吳賢弟,樊將軍傳來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