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就這樣放過神婆了?”蘭花忍不住開口。

她可是親眼看到林曉受了多少罪,可二少爺怎麼會一言不發,就離開了呢?

“她年歲已大,中毒已深。不用我們懲罰了。”花文逸淡淡開口,望著林曉:“沒經嫂子同意,文逸擅自做主,嫂子可同意?”

林曉一直在揣測神婆會怎麼跟花文逸說自己身世,本來就想過幾天自己前來問問神婆,並不想怎麼懲罰她,她可不忍心對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下手,即便她想要自己的命,聽花文逸這麼一問,連連點頭:“二少爺做主就好,我沒意見。

回花府路上,蘭花終於忍不住,問林曉怎麼會用那種奇特的方式救了花子興。

林曉無法跟她解釋,同事把孩子帶到公司去玩,孩子在一旁,把裝飾用的那種白色沙粒無意吸入?孔。情況跟花子興一樣,她才死馬當活馬醫,救了花子興一命,可是這樣跟他們解釋不同。

她含糊著說自己小時候也曾經這樣過。被她爹給搗醒了,所以她印象深刻。

花文逸等人也沒多問,已經半夜十分,大家都十分疲憊不堪。回到花府,就回各自院落休息。

“表哥,那木頭人交給我吧。”花文逸叫住夏文中。

夏文中表情愕然:“我以為沒用,出了神婆的家門,就被我扔到河裡去了。”

花文逸深深望了夏文中一眼:“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表哥早點休息吧”

回到南側小院,夏文中從懷裡掏出一個木頭人。

他騙了花文逸。他沒有扔掉這個木頭人,而是留下來了。

他在花府終究只是過客,總是要離開,他喜歡林曉。卻無法告訴她,想跟她在一起更是異想天開,所以只好拿了這個木頭人做個念想。

看到這個木頭人,就會想起在花府的種種一切。

林曉這一夜睡的很沉,天亮許久,她還在香甜夢中。

蘭花不忍叫她起床,躡手躡腳做事,生怕驚動她。

可是外面突然傳來花鳴聲音:“蘭花。”

“呸,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傢伙。”蘭花氣的朝林曉看一眼後,趕緊走出屋子朝花鳴瞪眼小聲道:“你喊什麼,少奶奶還沒醒。”

“可是族長一家來了,非要感謝少奶奶不可。”花鳴小聲說。

“他們還有臉來見少奶奶,少奶奶可是差一點被他們家人害死了。”蘭花憤憤不平說道。

這時,屋裡傳出林曉聲音:“蘭花。”

蘭花朝花鳴一一瞪眼:“都是你,把少奶奶驚醒了。”接著揚聲應道:“來了,少奶奶。”

蘭花走進屋。氣呼呼對林曉說:“奴婢已經訓斥過花鳴了,把少奶奶驚醒了。”

“沒事,我正好睡醒了,也該起床了,對了,花鳴一大早來做什麼?”林曉不在意,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族長一家來了,要感謝少奶奶呢。”蘭花說話表情。看的林曉撲哧一聲笑了。

“你先回花鳴再去打水我洗漱之後就過去。”

“他們差點害死少奶奶,少奶奶真的要去見他們?”

林曉笑了:“人家不是來找事,是來感謝我,我還不出去那可就是擺譜嘍。”

林曉帶著蘭花來到前廳。見族長一家果然來了,花文逸陪族長喝茶等她,花文民花氏正在引花子興。

花子興看起來精神好多了,格格笑著。

“見過少奶奶,小興,趕緊給少奶奶磕頭。”見林曉走進來,花文民可沒上次氣焰,點頭哈腰給林曉請安。又拉過花子興給林曉磕頭。

林曉推辭,花文逸發話了:“嫂子,是你救了小興,這個禮,理應接受。”

林曉就站著沒動,讓花子興給她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