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你擋路了。”段小喬冷冷開口。

花堪折哪是這一點阻礙就會退讓的人,那麼多年不是白混的,依舊一臉溫和相,“剛是我衝撞了姑娘,為表歉意,可否請姑娘吃頓飯,以便謝罪。”

段小喬冷笑,真是好姿態,可惜對錯了人,“沒空。”

再次被拒,花堪折也只當自己做得還不到位,“這樣吧,姑娘可否告知花某地址,花某定當登門告罪。”

剛還請人吃飯,現在都要到人家裡,段小喬理都不想理,直接繞人走過,哪想突然一隻胳膊伸出來擋在前面。段小喬順著看向旁邊的人,“什麼意思?”

“姑娘不要誤會,花某隻是。。。”突然花堪折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陣頭疼,抱拳欠身說道:“今日是花某的不是,改天一定上門賠罪。”說完,不待回答,迅速沒入人群。

段小喬一陣莫名,待一個身影走過去時,段小喬明瞭,她還在納悶呢,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當年的那位橙衣女子。這不,果然,還在呢。只不過,這姑娘真有毅力,三年了,還是追著不放。白衣男子也真狠心,放著這麼一姑娘任是還不接受。

“怎麼站在這不進去?”萬里雲見段小喬傻乎乎站著,順著視線看去也沒見著稀奇事。

段小喬拉過身邊人的手握住,還是她的雲子好,比那朵花好多了,“剛看了場有趣的戲,戲中的人病的不輕,還不去看大夫。”

萬里雲任由人拉著,聽著段小喬巴拉巴拉的話,若有所思。

樂家村自從桑沁柔走後,教人識字的任務又落到段小喬身上,好在沒多久,村裡又來了新人,還是桑沁柔介紹來的,段小喬再次做起偷閒的人。

段小喬提著魚竿釣著魚,打著哈欠,沒有小毛豆一個人釣魚還真有點不習慣。段小喬提提魚線,睜眼看湖面。

“姑娘,真是巧啊!”

段小喬被身後的人嚇得一跳,手裡的魚竿順手揚起甩向身後的人,只見魚線一纏魚鉤一勾勾住身後人的發。段小喬看清情況,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花堪折自從那日一別後,專門留意起對方,他要是找一個人,還不是容易的事。於是,沒幾日他就來到這個地方。前幾年也不是沒來過悅城,可是他從未想過往這裡來,沒想到這兒還有不錯的風景。

花堪折在一邊看了好久,還真是有趣,女子竟然釣起魚來,沒想到見著後他不僅不奇怪,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只不過,他沒想到,只是出個聲卻引出這等事。看著發上勾著的魚鉤,那鉤上還有蚯蚓,若不是顧慮形象,只怕要忍不住跳起來,連臉上的笑差點都保不住。

段小喬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任他自己解決,反正又不關她的事,一臉你自己活該的表情。段小喬重新甩線入水,接著等魚上鉤。

花堪折順順頭髮,在對方旁邊站定,看對方甩上一條魚,花堪折稱道:“姑娘真是好釣藝。我叫花堪折,不知姑娘怎稱呼?”

段小喬眼都沒瞅,就當旁邊沒有人。

花堪折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的徹底,這種體驗真是新奇。人就是這樣,越是新奇,越是有興趣。所以花堪折也不氣餒,若是和平日的一樣豈不是無趣的很。所以他一直不間斷的說著,奇聞趣事無所沒有,即使段小喬一句也未回應,依然說得起勁。

段小喬忍無可忍,身邊一直有隻蚊子在叫,真是擾釣魚的興致,果斷一句:“閉嘴。魚都被鬧跑了。”

花堪折一點都沒有沮喪,反而高興開口:“姑娘,你終於肯搭理花某了!”

段小喬差點給跪了,有些人千萬不能給臉。

“娘,爹讓我叫你回家吃飯。”

小包子適時出現,這聲音在段小喬聽來真是天籟。小包子其實之前就來過,結果看到孃親旁邊有個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