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這二人,冬至再次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徐大娘身前,蹲下身子盯著徐大娘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徐大娘,既是做出這事兒,讓我失了那般多的生意,你便是該做好死的準備,這臨死的你要說什麼事兒,我就讓你說。不過你若是沒話了,那你的命我就要收了!”

說完,冬至將她嘴裡塞著的布條幫著她去了,那徐大娘吸了口氣後,便是冷笑一聲,應道:“李冬至,你想殺了我可是沒門兒,我真實身份是章草,賣身契可不在你手裡,你手裡的賣身契是假的!你若是將我殺了,官府便是會斷定你殺人,到時候我死了,你也逃不了干係!”

說完,她好似已是斷定冬至拿她沒辦法般,哈哈大笑了好一陣。

冬至站起身,一抬手,舞夜會意,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大笑不止的徐大娘臉上,直接打得她嘴角出血。

吃痛的徐大娘一下被打蒙了,等她抬眼瞧向冬至時,發覺冬至抱著雙手居高臨下地瞧著她,眼中滿是嘲諷。

“哦?章草是何人,我可是沒聽說過吶,你們誰人聽說過?”冬至環視了四周一圈以後,問正低著頭的眾人。眾人聽到自個兒東家的問話,齊聲回答自個兒沒聽說過。

冬至伸手指著徐大娘,開口問道:“這人是何人?”

樓青率先介面:“徐大娘!”

站在一旁的人會意,異口同聲大喊“徐大娘”。

徐大娘雙眼猛地一縮,眼中全是恐懼。

她已是猜到了冬至的意圖,卻是不敢相信。她可一向是因著自個兒的賣身契不在冬至手裡才這般有恃無恐,如今冬至竟是這般指鹿為馬,她如何不怕?

“章草是誰我不知曉,我只知曉一個徐大娘,那可是我真金白銀從牙婆子手裡買來的,賣身契嘛,我還放得好好兒的,瞧,這賣身契可是白紙黑字呢,你要不要瞧瞧?要不你老糊塗了不記得了,說些胡話,那我可不是冤枉了啊?哦對了,你好似不識字兒吶?既是這般,那就作罷了。”

冬至從袖口逃出一個賣身契,在徐大娘眼前晃了晃後,又是將那賣身契塞進了袖口。徐大娘瞧見她這般,伸手要去搶,卻是被舞夜捏住肩膀,一個用力,她便是痛得哀嚎一聲,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了。

“這徐大娘賣身契在我手裡,卻是背叛我,將酒樓的滷水給偷了出去,賣給了外頭的酒樓賺取銀兩,還殺死了酒樓的夥計,如今又要偷盜果酒,還將果酒的方子賣了出去,若不是小鐘和丘井,這方子可就真被她偷了。還好,如今她賣的不過是個假方子,等那老闆知曉了,不知曉會不會恨死她了。既是她找死,那我就得如了她的願。”冬至站在中間兒,將這事兒說了一遍,讓大家知曉。

☆、472。第472章 殺雞儆猴3

“李冬至,你個賤人!你陷害我!你竟是派這麼兩個殺千刀的來引我上鉤,還拿假方子糊弄我!你這賤人不得好死!我是章草,你殺不了我!你手裡的賣身契是假的,你殺不了我!”那徐大娘此刻已是顧不得其它,直接破口大罵。

冬至慢慢兒走到她身前兒蹲下,她見冬至過來了,正要抬手去打冬至,卻是被舞夜提前攔住,且直接將她的一隻手給卸了下來。她疼得哀嚎出聲,那一聲聲的尖叫讓在場的人心驚肉跳,他們不自覺抓緊自個兒的胳膊,好似那裡也能感受到痛一般。不少人瞧見這場景,額頭冒出了不少冷汗,他們也是不敢抬手擦,就讓它流著,極是不舒服。

那徐大娘哀嚎了一陣後,雙眼已是一片通紅,她瞧向冬至的眼神已滿是恨意。等了一會兒,她已是知曉自個兒傷不到冬至,張開嘴,便要向冬至臉上吐痰。等舞夜察覺到她的意圖時,已是來不及阻止了。

正對著她的冬至倒是一眼瞧見她的意圖,等她剛一張口吐出來,冬至直接將剛剛丟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