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病,也可以治好的。

五人來到胤祄的帳篷,不管侍衛的阻攔,橫衝了進去。進去後,五人看見康熙心痛的抱著十八阿哥,任誰勸,都不願意放下來。

十五阿哥胤礻禺上前行禮道:“皇阿瑪,請讓小語姐姐給十八弟治病吧。”

康熙聽見有人說話,便抬起頭來,見到三個兒子,便厲聲說道:“朕不是讓你們回去了嗎?不知道會傳染嗎?還不回去。”

“皇阿瑪,兒子擔心胤祄,請讓我們呆在這裡吧。”三個小阿哥義無反顧的說道。

白語柔走上前,慢慢的說道:“皇上,請放下十八阿哥,我來給他診斷一下!”

康熙見了她,頓時想起來,她是個大夫,而且還把老四的兒子給治好了,太醫都說不可能,只有她可以治。於是,康熙高興的放下了十八阿哥,讓出位置給她。

白語柔上前,細細把脈,確是腮腺炎,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在發熱。看看了四周,密不透風,白語柔氣急,怒罵道:“真是庸醫,你們快把各個篷窗布拉起來,要保持通風。”三個小阿哥急急忙忙的弄了起來。

白語柔看了胤祄的面部,已是腫起來了,於是便對魚寧說道:“快去拿熱水來。”魚寧聽了,便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端了盆熱水進來,和乾淨的布。白語柔上前接住,而後不管熱水有多燙,就把布扔了進去,然後拿起來拎幹,把布疊的跟豆腐一樣後,就鋪在了胤祄的患處,輕輕的敷著。睡著的胤祄本是皺著眉頭,在布放上去一會兒後,就舒展開眉頭,眾人見了都欣喜萬分。

熱敷片刻後,白語柔放下布,對康熙說道:“皇上,現下十八阿哥吃什麼都難嚥得下去,只要給他備流食就行了,還有,藥吃了也不好,我這裡開一個溫和的藥方,每日一劑,連服三天就行了。”白語柔說到這,停了片刻,又說道,“豆腐30克,綠豆6克,冰糖50克,加水煎服,就行了。”

康熙皺著眉聽完,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藥方,怎麼聽起怪怪的。”

魚寧“卟”的一聲笑了出來,道:“皇阿瑪,小柔她就是個怪胎,開的藥方就是這麼奇怪,可是療效卻是十分的好。就拿四哥的兒子弘暉來說吧,明明中了斷腸草的毒,她就用兩個藥方,讓四哥做選擇。一種是用三黃湯,也就是黃岑、黃蓮、黃柏,再加一藥,甘草來灌服,或者用金銀花榨汁和黃糖灌服。還有一種偏方:鮮羊血,趁熱灌服也是可以解毒的。當時,您沒看到四哥和那拉福晉驚訝的臉色,連我看了都好笑。所以啊,皇阿瑪您就安心吧,小十八肯定也沒事的。”

康熙聽了,這才放下心,便讓李德全記下藥方,煎藥給胤祄喝。十八阿哥醒了過來,便看到很多人圍在他的床前,便高興的說道:“小語姐姐,十三嫂,你們來看胤祄了嗎?胤祄好痛哦。”

“小十八最勇敢了,有小語姐姐在,誰都不敢收你的,所以啊,你要快點好起來,小語姐姐再帶你去玩,好不好。”白語柔溫柔的看著十八阿哥說道,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十八阿哥聽了,點點頭,道:“當然會好起來,我還要做高手呢,小語姐姐和十三嫂,你們可是賴不掉的。”

“臭小子,我什麼時候賴過了。盡胡說!”魚寧假裝生氣,瞪著十八阿哥說道,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會看到她眼裡的笑意。

康熙也放下心裡的擔心,笑看著他的小兒子,許是胤祄的額娘是漢人,而且又與皇位扯不上關係,所以康熙才會多疼他,寵溺他。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知道十八弟沒事後,心裡都鬆了一口氣,要是十八弟出事了,額娘可要傷心了,而且還會責怪做哥哥的他們沒有照顧好弟弟。而十七阿哥是真把他當親弟弟看待,見他沒事了,也高興壞了。

十七阿哥胤禮笑著說